撸狗三人行。
她是不能去的,白慎行都想将布朗送人了,若是惹着他了,指不定明日就见不到布朗了。
山水居的每一样事情都有专人做,照料两只狗自然也有人做,两只萨摩耶被养的白白胖胖的,清洗的又干净,此刻又通人性,怎能不招人喜欢?
顾言愣是看不下去,转身出了花房,眼不见心不烦。
原本站在后院抽烟的白慎行见她垂头丧气的从花房出来,迎上去轻问道;“怎么了?”
顾言此刻见白慎行单手夹烟站在自己面前,不悦的轻嗔了他一眼;“谁让你擅作主张将布朗送人的?”
白慎行闻言轻佻眉,还见气了?
他老早就有这个想法了,不过是一直没实施起来,以往只有两只狗还好些,现在又是小家伙又是狗的,顾言每日回家若是工作忙完了可算是找到事儿做了,回家不是抱孩子就是撸狗,哪儿还有他的地位,儿子是不能送人的,只有送狗了。
此刻见她满脸轻嗔杵在自己面前,冷声道;“你若再去撸狗,送人是迟早的事情。”本就心塞的顾言,听白慎行如此一说,更是怒目圆睁了;“你敢。”
才发现一点儿乐趣就要被扼杀掉,那怎么行?挑战她权威?见顾言是真的见气了,白慎行哪儿还敢揶揄她,俯身在唇角落下一吻,惹的顾言面色绯红,反倒是刚从花房里撸完狗出来的三人,更是淬不及防一口狗粮。
虐狗。许攸宁跟陈墨一声叹息,这狗粮吃的,真是淬不及防。
“白董这山水居可谓是藏宝地啊!”舒宁漫不经心的语气在身后响起,顾言回眸便见三人都杵在自己身后,想着他们刚刚兴许是看见了,便更害羞了,反倒是白慎行一副老油条的模样看着身后三人。
“若是喜欢、常来,”白慎行从未向外人发出过什么邀请,今日应当是头一回,惹的顾言一阵侧眸。
白慎行对舒宁他们有如特殊待遇,只因他们是顾言的朋友,如果摒弃这一层关系,想必他白慎行这辈子也不会多看他们一眼。
顾言深感白慎行对舒宁跟许攸宁的特殊,心中一暖,伸手附上他健壮的臂弯,缓缓紧了紧,白慎行似是感觉的,低眸看了眼她,夹着烟的手轻缓拍了拍她的手背。
“山水居的花房当真是价值不菲,”舒宁看着白慎行轻声道。
“喜欢,随便拿,”白慎行大方开口。
三人被白慎行身上暴发户的气质给深深折服,只差顶礼膜拜。
“后院有处人工温泉,若是觉得无聊,可以让张岚带你们去,”白慎行难得见顾言在山水居约上朋友,再来是许攸宁跟舒宁都和她较为要好、他也知晓,见吃饭时间尚早,便提议他们去泡个温泉。
白慎行此话一出,三人的惊愕已经不能用言语来形容了。
“我就说、这山水居还有顾言不知晓的好地方,原来是真的,”许攸宁此刻激动的像只猴子似的上窜下跳的,惹的顾言只想扶额叹息。
不知道就不知道,当着白慎行的面儿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言言不操心,有什么事情问我比较靠谱,”白慎行轻笑着将扶额叹息的顾言搂在怀里,轻笑道。
毕竟这山水居是他亲手设计,里面大到景观,小到摆设他都清楚,问顾言、估计是白瞎,她在山水居活动的范围不是后院就是前院,要么就是主宅,哪儿还知晓其他地方,估摸着他原先跟她说,她也全还给自己了。
这日、舒宁她们三人可谓是将山水居的里里外外都参观了个透彻,当然,这些都是张岚的功劳,无关乎她这个女主人什么事儿,毕竟山水居极大部分地方,她自己都记不全。
众人上桌用餐时,偶然间聊到布朗身上,舒宁可谓是喜欢那两只大狗喜欢的紧,言谈之中满是喜爱,大有一副若不是顾言不同意她就拐回家的架势。
“我们剧组上次去清河古镇拍戏,那里面有家客栈老板娘也有只大白狗,好像也是萨摩耶,可萌了,粉红色的耳朵,下次你要是i去那儿玩,可以住那儿去,老板娘也很漂亮,”陈墨见舒宁喜欢,便迎合这她的话语,说起了他们上次去拍古装戏的一个地方。
而徐离,听闻陈墨漫不经心的话语,有些轻滞,随即浅问道;“粉红色的耳朵?”李苜蓿养的那只萨摩耶也是粉红色的耳朵。
“是啊!看起来挺萌的,叫摩摩、老板娘说她实在起不到什么好名字了就随着品种叫了,”陈墨漫不经心的话语让一桌子明事理的人倏然一滞。
李苜蓿的狗狗也叫摩摩,不会这么巧吧!顾言有些诧异的望向白慎行,只见他轻声道;“客栈叫什么名字?”
“过客青旅,”陈墨见老板亲自问,便随意说了出来,她不知晓的是,她随口而出的一句话,竟然牵扯了两个人的命运。今日山水居的聚餐,也算得上是其乐融融,舒宁回去之前照常在白慎行的酒柜里黑了些酒,而且尽是照贵的挑,期间、白慎行沉声道;“怎了?许总连酒都不给你喝?”
以至于让你到我这山水居跟个强盗似的搜刮来了?“天底下能喝到白董酒的人,估计不多,”意思很明显,白董的酒比较稀有,能喝就喝。此时白慎行遵循自家太太的命令带着舒宁到酒柜选酒,白慎行并不算是个多言之人,跟她们说话的时候都是顾言在场之时,顾言不在,他们好像也没什么好聊的。
“以前一直觉得顾言跟了你,算是造孽,现在看来,却不见然,对白董的偏见,应该给声道歉了,”轻缓的声音从前方响起,白慎行抬眸,只见盯着酒柜的姿势并没变。
随即浅笑一声;“人数上百、形形色色,千张嘴,千种说辞,我若在意这些,只怕跟顾言也走不到一处,”白慎行虽讶异她对自己态度的缓转,但此刻一个女人竟然开口跟自己道歉了,他就没必要在去摆架子了。
“白董果真有担当,”舒宁好不吝啬夸奖的语言。
白慎行不言语,陪着她将酒选完,随即带路,准备上楼,转弯时,舒宁冷然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关于我跟许溟逸的事情,白董的看法能否言语一番?”
她深知这句话颇为唐突,但顾言上次提及的事情她一直耿耿在怀,白慎行在汉城的段位如此之高,自然不会乱嚼舌根,他能说出那句话,证明他有自己的见解跟看法,而此时,舒宁需要一味良药,来解救她漂浮不定的心。
白慎行行走的脚步一顿,他本身不是那种八卦多管闲事之人,若是这样,他那麦斯只怕早就易主了。
正当舒宁以为白慎行不会言语时,他轻缓且冷淡的嗓音从前方飘过来;“知者不失人、亦不失言。”
聪明的人即不错失人,也不白费语言,白慎行这是在说自己,他从不说废话,是这个意思,此刻舒宁的心可谓是狠狠的颤栗了一番,看着白慎行冷然的背影就知晓,她今日的话题,白慎行并不会给出答案,没有人会是她的救命稻草,她不过是想听取一下白慎行的看法而已。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