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顽含着饭,“做完手术了,现在在首都,他们自家医院里,总体没事儿,后天去首都跟案再去看他。”
“虽然他们也不差什么,但还是提着东西去,别空手,他们家还是帮了大忙。”老伍嘱咐。
展弋若有所思,“和管家每次来我们这儿都要带东西是一个道理。”
“乱比喻,咱们肯定不能和荆家相提并论。”
柏青上下扫了他一眼,问:“你呢?你伤就是手上这块儿吗?怎么脸色这么不好。”
于顽手上缠着纱布,是他被注射怀罪后自己啃咬出来的伤,也没瞒着,一五一十地把琼林岛的事儿都说了出来。
展弋听得一愣一愣,“原来那不是求财绑架吗,我是不是惹了大麻烦?”
于顽用筷子头敲他脑袋,“没你事儿,冲我来的,拿你开刀就是了,那时候怕不怕?”
展弋张牙舞爪,“我才不怕,要不是阴着整我,我高低打得他们叫爸爸!不过,什么什么实验你们怎么从来没和我说过,听着很屌。”
老伍又敲他,“屌个屁,你是没和你哥你姐一样遭罪,臭小子还想拿去吹牛啊,真让你挨上几针疼得你瞎叫唤。”
说起针剂,于顽又叹气,“我在琼林岛听到了谈进和裴野来说的话,他们手上的改良剂能治疗柏青的后遗症,但是现在被烧得渣都不剩了,刨都刨不出来。”
“荆家医院配的药也挺好的,不用担心。”柏青无所谓道,“我很久没咳过了。”
展弋拆台,“姐骗人,昨天我在房间都听到了。”
柏青啧一声,微笑着挑了个被汤汁泡的发黄的鸡爪到展弋碗里,“乖乖,姐姐的爱,吃光它。”
展弋咽下的时候,眼睛被酸得止不住抽抽。
老伍作饭桌发言,“都平安回来就行,我这几天心脏都没落过地,大的小的都跟着出事儿,吓得我这几天都没心情喝酒了,杀千刀的鬼医生,一定判个死刑让他吃枪子儿去,其他那几个也都跑不了,好不容易从那鬼地方逃出来,这十几年居然为非作歹祸害人间,就应该全部送去枪毙!”
柏青分析:“谈进和那两个死刑肯定没跑了,本来就是人命缠身的,不过逃的那个,裴……”
“裴野来。”于顽接上。
“哦,裴野来,再抓他肯定难,那人比谈进棘手多了。”
于顽:“怀罪也不是人人都能搞到的东西,再对上他也不怕,只是他手里的催化剂和改良剂确实还有点用,起码能用母本对症下药研究抗体,但琼林岛一毁,这些东西是彻底绝版了。希望案子审理后,会有专家能做相关课题发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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