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顽边说,手边自觉地往质感上乘的肌肉上滑动,手指沿着沟壑画线,荆澜生腹部紧了紧,低声笑,“真可怕。”
“听你语气还有点遗憾?”
荆澜生掐住于顽劲腰,腰腹用力把上面的人提起来翻身往下压,“遗憾死了,对待狂徒,要么用强硬手段迫使他服从,要么给点爱来迷惑他,可警官偏偏选了扣工资,决策失误是要被狂徒扑倒的。”
于顽没防备,被抡到床上的时候震懵了,房间的灯被荆澜生的头遮住,荆澜生脸暗下来,浅瞳被垂下的眼睫盖住一半,于顽回过劲儿来,弯起眼睛,双手挂在荆澜生脖颈上,把人一寸寸往下拉,“狂徒也不太狂啊。”
荆澜生被拽着往下,迎上于顽热烈直白的吻,辗转研磨间唇瓣温湿度都趋近一致,于顽眯开眼睛,下颌微张,伸出舌尖轻扫荆澜生唇齿,刚一探进去就被荆澜生更汹涌的攻势席卷,一时间二人呼吸都粗重起来。
失控理所当然。
于顽再回过神儿来的时候,自己的衣服已经不知道被扔到哪个角落里了,身上到处都奇奇怪怪,热烫又战栗,黏腻又酥麻。
荆澜生咬他耳朵,轻轻咬也觉得重了,咬完再仔仔细细亲一遍,听着于顽闷闷的喘息逐渐收不住时,再偏头用吻封住于顽的唇,看他纾解后极致舒愉的可爱表情。
荆澜生抽纸擦手,床边的空垃圾桶悄然半满。于顽状作随意地擦擦头发,心里却在思索这个流程是不是和正经流程不大一样。
删减版?!还是狂徒知识有点匮乏?
不能把,是不是要自己来啊?可狂徒看上去不像是被压的。
不对,难道自己看上去就像是被压的了??
荆澜生把人揽住倒在床铺上,“三点半了,睡觉。”
于顽从压不压的诡异联想里抬起头,分针刚刚过6,三四个小时后又要起床上班。
“你们当老板的,要不要准时上班?”
荆澜生闭上眼睛,轻轻在于顽肩头咬一口,“再说话干脆通宵。”
话音一落,于顽似乎感受到尾椎处的硬热,乖乖闭嘴,唇角不自觉上勾。
小荆总牌人型抱枕,舒适度:100分。
早上上班的路上,于顽先开去了医院里看金灿,路上把这两天发生的事儿给荆澜生说了一遍。
医院的早晨也是人来人往的,于顽带着荆澜生上了特护病房,金灿安静躺在病床上,脸泛着不正常的烧红,一旁的医生开口:“昨晚上送来的时候就发高烧,天蒙蒙亮才将将退下点,她醒了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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