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里拿着捏着手机开始背诵条例,随着自己越来越投入的背诵,刚刚的紧张感才逐渐削薄。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也忘记是什么时候养成的喜欢了,紧张的时候就背诵法条,总能让他很快就平静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看着封眠:“你心脏还好吗?没有不舒服吧?”
“没事没事!姜煜走之前让我吃了药的。”封眠笑说,也幸亏吃了药,要不然这颗坏掉的心脏会出什么事真的就难说了。
木里又问了步形形,得到的答案也是没事这才放下心来。
刚刚的这几个人不管从哪方面来探究,大概都是冲着故深来的,要么是因为故深初上任碰到了别人的蛋糕,要么就是故霆。
“你们没事吧?我们马上回去,我们回去之前不要给别人开门!”
刚看到消息的故深擦了擦脸上的血迹回复了木里。
他看着躺在地上的人厌恶的蹙了蹙眉心:“木里他们说的应该就是这三个人。”
“那看来我们的调查方向是对的,这三个人怎么办?”崔阳点了根烟狠狠吸了一口。
故深:“我们先上去,一会有人来处理。”
他看着地上的人有片刻失神,难以想象是他的亲生父亲派来要杀他的,不过再看看他自己似乎也不难接受。
没人会喜欢一个满身是刺,不好掌控的儿子,一个随时都会对父亲出手的孽子。
得到消息的三个人游戏也不敢玩了,就坐在地板上愣神,等着另外三个人回来。
倒不是说有多害怕,只是大概思绪都很乱,他们并不能像小说里的人一样平静的面对这种事情。
毕竟如果刚刚步形形手再快一点,木里的阻止声再慢一点,他们现在要么静静的躺在这里,要么就是被掳走等待救援。
后怕。
只是后怕,因为自己会去脑补可能出现的结果,所以后怕。
咚咚咚——
“木崽!我们回来了,开门。”
三个人齐刷刷的盯着们外,等他们一人说了一句话之后才去开门。
明明只是几个二十出头的人却已经开始尝遍世间的险恶,有时候他们会忘记年龄本身。
因为岁数和阅历不成正比。
“已经没事儿了,都解决了。”崔阳知道步形形胆子小的很,扒拉着他揉了揉脑袋。
尚冷的季节,黑夜悄然而至。
为了各自方便,他们特意开了三间汤池,万一要做点什么呢?
虽然满打满算在一起的时间也才一年,毕竟中间还有三年空档期,但木里也不知道为什么怎么都不觉得羞涩。
只穿了条内裤就下汤池了,丝毫没有昔日的无措和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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