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你给我打的电话我没接到,当时在医院。”顾泊舟很懂事的解释。
江寒远清了清嗓子,用漠不关心的口吻问:“你好了没?”
“康复了,”顾泊舟的声音听起来是比上一次听见要更有力气些,“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情吗?”
“没事情不能给你打电话了?”
“当然可以!”顾泊舟忙不迭地说。
江寒远很满意顾泊舟的反应,心情极速回暖,恢复了之前与顾泊舟聊天的语气,“班主任让我给你转达寒假作业,还有你这次没来考期末考试的问题的严重性。”
“寒假作业是什么?”顾泊舟似乎翻开了什么东西,估计是要用纸笔记录,“没考期末考试需要补考吗?会怎么样?”
江寒远随便找的理由,自然没有想好如何应答,为了不让谎言穿帮,很机智地说:“电话里跟你说不清楚,明天见面聊。”
“明天吗?”顾泊舟有点犹豫。
“不行算了,我过几天要出国旅游,就没空和你说了。”江寒远没有给顾泊舟考虑的时间。
“明天可以,我在哪里找你?”
江寒远给他说了自己家的位置,顾泊舟生怕江寒远反悔,立马答应。
“你住哪儿的?”江寒远说,“要不我明天让司机去接你?”
“不用不用,我能找到。”
“那你明天中午来,让你尝尝我家阿姨的手艺。”
挂断电话,江寒远去给何阿姨说了明天有一个同学会来,何阿姨兴奋得仿佛是自己的亲儿子要来,大晚上到厨房备菜。
江寒远回到房间照镜子洗漱时才发现,嘴角一直噙着浅笑,整张脸写着“我心情很好”几个大字。
江寒远强迫自己恢复面无表情的模样,没过几秒钟笑容又上去了。
想到明天又要看见顾泊舟那个傻子,还挺高兴。
但江寒远的好心情没持续多久。
江寒远睡得晚,第二天是被何阿姨叫醒的。
“小远,家门外站着的是你同学吗?我问他他也不说话。”
江寒远睡眼惺忪地起床,走出独栋房子,拉开前院的大门,没看见一个人。
“何阿姨人在哪儿?”江寒远回头问在屋里的何阿姨。
“我在这里。”
江寒远一转头,发现瘦了很多的顾泊舟贴墙而站,他穿着一件短款的黑色棉服,戴了一顶灰色的毛线帽,鼻尖被冻得发红,说话时嘴唇在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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