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作罢。
这样奇怪的氛围一直持续到下午六点。
该启程去gk了,余漾已经叫好司机,六点十分,她开始收拾东西,傅居年余光瞟着,收拾完了,她站到他办公桌前:“傅总,车已经到楼下了,我们这就出去?”
傅居年“嗯”了一声,项目材料余漾都带着,他只需要亲身上阵就行。
下电梯,走出一楼大厅,余漾都乖乖跟在他身边。
出了旋转门,傅居年忽然伸出手拽住她。
背后的门旋转闭合,因为是周六,又过了下班点,这个时间门口已经没什么人了,余漾回头看他,目露惊恐:“傅总,你这是干什么?”
仿佛恐怕谁看到似的。
傅居年皱了下眉。
“上午的事,我不对。”他嗓音低沉,跟她道了歉。
傅居年低头的样子人世罕见,余漾单眉挑了下,而后抽回手,抚着手背:“我经过深刻反思,觉得傅总说的对,既然来到你的公司,不能没大没小公私不分的,让人看到了也不好。”
她看了一眼表:“时间快赶不及了,得抓紧。”
正好司机看到二人出来,把车往近开了开,停在台阶下,两人跟前。
傅居年看了看热意溜走的手心,又气又无奈。
终于知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什么滋味了。
活了半辈子也没学会该怎么哄人的傅大总裁上车后就陷入沉默,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想微信跟宗川野那个拈花惹草的浪荡子请教一下。
可惜理智告诉他跟反面教材学不到什么真理。
车子安静行驶着,司机也很有职业素养,一直专注开车,没发出过什么声音。
傅居年偏头看余漾,她望着车窗外面,也不多话。
之前她在他面前,都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像个明媚的小太阳。
或者蜷缩成一团,委屈巴巴又可怜兮兮的,让人忍不住心疼。
他自认也见识到了很多个不同的余漾,但就现在这样,让他无力招架,无所适从。
叹了一口气。
“我上午说的话太重,你别生我的气了。”
话音刚落,车子往旁边车道滑了一下。
司机赶紧回正方向盘:“抱歉!”然后快速按下隔音板。
隔音板升上来,阻隔了前后两个世界。
余漾扭头去看傅居年,“这还有人呢,你说话小心点!”
傅居年盯着她的脸色,这次没怪腔怪调地喊他“傅总”,“不生气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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