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粟红肿着嘴唇臭着一张脸,但是眼角发红带出一片春色!
李孽讨好的蹲跪在他脚边,给他擦好皮鞋,整理好衬衫,再把领带打好,头发弄得一丝不苟。
看到张粟鬓角好像出汗了,拿出手帕要给他擦擦!
“滚!”
张粟吓得一躲,骂他!
特么用擦过唧唧包裹过那啥液的手帕擦脸?你要不要脸!
李孽无所谓啊,团吧团吧要放进口袋。
“干嘛你,还不赶紧丢掉!”
脏了都,不丢留着干啥!
“哥,我今年二十三!”
“二十四了,过年了都!”
“所以你知道这个年纪的人多么的精力旺盛、”
张粟瞬间明白了,这玩意儿他留着打飞机!
点点李孽,最后挑大拇指。好好的孩子,咋就这么闷骚了?
“今晚上约会吗?”
李孽得寸进尺,约会吧,偷情吧!
“哪来的时间?今晚上洪总请客,请业内人士聚餐,共创建材行业新辉煌!”
鼎泰生意大,总部还在京,其他参展商大多数来自外地,洪总要尽地主之谊。
李孽嘴角下垂,很明显不太高兴。
刚夸他像个总,这又孩子气。
张粟爱的不行,捏捏他的耳朵。
“结束得早我就去找你。”
李孽这才高兴了。
俩人离开洗手间,虽然没牵手,看起来俩人都不熟,但明眼人一看就能知道,他们俩把领带换了。张粟打了李孽的领带,李孽的脖子上是张粟的领带。
张粟觉得亏本了,他赚的是华北分公司经理的工资,可他干的是总经理的活儿。
鼎泰在五星级酒店顶的酒席,都是建材行业的老总销售经理什么的来参加。
张粟本来就认识,迎来送往八面玲珑。把客人都招唿的很好。洪总满意极了。
就连看到前任老总张粟也客客气气的笑。
“方总,好久不见,身体好吗?生意也不错吧,看您这红光满面的肯定事事顺心!”
方总对张粟意见不小,总认为张粟不识抬举。
虽然一开始是担心张粟功高震主,看团队成熟了,业绩太好了,就想把张粟顶替下来,给自家小舅子铺顺道路,但是事后张粟也干的挺绝啊,带走了公司百分之五十的客户不算,还拒绝了留下他的各种福利优惠,那么挽留他都不答应,这不是给脸不要吗?
后来听说张粟不仅仅换了新的工作业绩蒸蒸日上,还把闫玉斌给安排的妥妥当当,这不是打他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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