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孽被大熊拖着走了几步,扭着头看着老八,老八再次要钻到那个通风管子里去。
身体灵活,腰肢纤细,双手撑住边缘往前一挺,人就钻了进去。
“弟弟,巧克力甜吗?”
李孽执意的问着这句话!
要盖上网状格子铁板的老八动作一顿。
对着李孽浅浅一笑、
“哥,巧克力不甜,苦的。”
李孽顿时泪崩。
这就是李彬!
这是他们兄弟俩分开时最后一句对话。
买完东西后剩了一块钱,买了两块巧克力糖,李孽就给李彬吃了。
弟弟小,哥哥要让着弟弟。
李孽也很嘴馋巧克力,但不能和弟弟抢,就问他,巧克力甜吗?
李彬吃得满嘴都是,摇头说,不甜,苦的。
能回答的上来这句问话的,只有李彬。
他找到弟弟了!
十四年,终于找到了。
可没能把他带回家,不到五分钟的团聚,又是分别。
李孽甩开大熊的手,冲到通风口去,把口袋里的一个纸条塞给李彬。
“给我打电话。”
早就写好电话和微信的纸条放到李彬手里。
李彬握的紧紧的。
“快走!”
网状格子盖子再次隔在俩人之间。
李彬转身钻进了通风口。
大熊冲过来拉住李孽就跑。
李孽被他拖拽着,手脚发软浑身发麻,胸口堵着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很想激动的咆哮大吼,很想大哭一场,但都堵在胸口这。
这时间这地点都不是允许他放肆,他只能憋着,忍着。强行压制。
但是过度地压制让他浑身疼痛。
就好像所有情绪都在身体内,左右突围却没有一个口子可以发泄出来。唿吸都难受了,脑子更是大如斗笠,心跳激烈可手脚冰冷。
李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难受,堵得心口疼哪哪都疼,张大嘴唿吸还觉得空气不够。脚步沉重那腿灌了铅一样,挪一步都有些艰难。他还要冷静理智的抓紧时间离开这。
“咱们直接去酒店,你去十五楼的时候我给张粟打电话了,张粟说要打断你的腿,想要咱们赶紧回去但是没航班了,就订好酒店,用他的名字订的房间应该查不到。他也往这边赶呢,有什么事咱们先回去后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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