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远了,沈棠笑道:“无忧接下来不是要去录节目吗,要不我们帮个忙?”
席玉好奇:“怎么帮?”
“回去再细说。”
“行,要是再让江祈年孤寡下去,我怀疑这人要变态了。”
“你还真是他的好兄弟。”
席玉挑眉,伸手搂住沈棠的腰,“老婆,你还没说想让我怎么滚。”
“你是不是有病?”
“是,相思病。”
“油腻,yue”
“……”
医院里。
裴川其实伤得不重,只是头磕了一下,有轻微的脑震荡。
处理好伤口,其实就没多大问题了,只是为了保险起见,需要住院观察两天。
裴川的家人早就不在了,给他留了一笔遗产,当年才能出国深造。
这个时候除了聂欢,病房里没有别的人了。
“我刚才去找无忧了。”
裴川放在床上的手,不由得抓紧了被子,语气苦涩,“不要去打扰她。”
“我也不想打扰她的,可是你的行为让我很不安。”
“那只是习惯使然,你不要想太多。”
聂欢直视裴川的眼睛,“你为什么要回那个地方?真的是习惯?还是单纯放不下无忧?”
喉结滚动,裴川不想再骗聂欢,“以后我不会再去,更不会去找无忧。”
眼泪猝不及防落了下来,“我们还能结婚吗?”
“能。”
聂欢的眼泪,让裴川移开了视线。
这样他心里才能好受一些。
看出他的逃避,聂欢不想再等了,“等你出院我们就去领证吧,有没有订婚宴不重要,婚礼可以过后再补,裴川,我想和你早点结婚,可以吗?”
看着聂欢眼里的不安,裴川心里愧疚,沉默半晌,他听见自己说:“明天就去吧。”
看到他点头,聂欢心里并没有那么高兴,可她没办法,如果现在不利用裴川的愧疚把结婚证领了,以后他们之间可能会有变故。
她失去过裴川一次,不想再失去第二次了。
心里又酸又涩,他们明明是相爱的,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结婚应该是大喜的事情,可现在谁都不开心。
两人各自陷入自己的思绪里,病房安安静静,落针可闻。
在一起了这么多年,裴川也算了解聂无忧的脾气,哪怕他今天死在了车祸里,她都不一定会落一滴泪。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的,无忧爱憎分明,最受不了别人的欺骗。
现在她不来,也是他咎由自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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