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京北来两年了,迟宴泽现在唯一瞧得上的就是这里,他在里面长年累月的包了一个包厢。
“行,那就走吧。”迟宴泽明白了陈颂的意思,答应了。
苏玟夏跟着他们,从来都是被安排的类型,他俩说走,苏玟夏只好跟着走。
三人从咖啡馆走出,下楼,来到校园餐厅门口,见到外面雨其实很大。
是入夏的阵雨,雨点打得校园内的梧桐树叶沙沙作响。
陈颂又留意到那抹俏丽的杏色裙摆,适才在咖啡馆里没看仔细,现在一眼望去,他将她曼妙的身材曲线尽收眼底。
陈颂叫迟宴泽:“泽爷,前方斜四十五角度。”
迟宴泽抬眼,漫不经心的看过去。
女生侧脸莹润洁白,脖颈修长,着及膝长度的杏色乔其纱连衣裙,一双腿笔直,脚踩白色系带帆布鞋,站在屋檐下躲雨。
她忘记带伞了,因为强烈雨势不得不滞留在原地。
迟宴泽扬声问:“谁啊?你认识?一直叫我看。”
“不知道,挺绝的。”陈颂说。
这种绝不只是因为她的身材跟长相,更因为她身上的那种冷感的气质,会让瞩目她的人得到一种关于优美隐喻的联想,如同诗里写的那种。
她是在冬日东栏篱笆下铺陈的新雪,安静凛然,洁白无暇,清艳绝伦,等到太阳一出,就任性的孤高的化了,并不能被任何人占有,却叫任何人都念念不忘。
见两个男生都被那个医学院女生吸引到,苏玟夏特别不赞同的生气,“哪里绝了,浑身上下凑起来能有一千块吗?一副穷酸相!”
“呵。”迟宴泽不屑的牵唇笑了。
原来这就是苏玟夏衡量一个人的标准。
知道自己再多看这个女生几眼,会有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发生,迟宴泽说:“走吧。去车上,站这儿挺傻的。”
于是,三个富家子弟撑伞路过没带伞的周柠琅,上了一辆银色的库里南。
那也是迟宴泽的车,但是这车上的是京北的牌照,因为是新买的,在大一下学期刚开学的时候,他嫌他的跑车去京北郊外攀岩装不了太多装备,于是就随便买了一辆越野车。
线条感强烈,涂装颜色超级矜贵的越野车很快在雨中离去。
周柠琅看着他们路过,想了一些不该想的事,很快回神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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