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人,不是他。
季迟栩想,他真的无法接受。
下午的时间过的很快,太阳落山后,又到遛狗时间。
宁年跟着一块出来,到小区宠物游玩区域的时候,季迟栩松了绳,这阵子里头有几只狗,小动物们欢快的在草坪上打闹。
“那只是蛋糕吗?”季迟栩在宁年边上的木椅坐下,顺着宁年指的方向望了过去。
蛋糕是只萨摩耶,是这几天里小金毛玩的最好的朋友。
季迟栩显然不知道,摇了摇头,宁年后知后觉的想起,“我是不是该给小金毛取个名字啊。”这都好几个月了。
“想叫什么?”
太阳落山后气温还是燥热难耐,动一动都能蹭出一身的汗,季迟栩开了瓶水,递给宁年。
宁年接过喝了两口,皱着眉,看小金毛和蛋糕咬尾巴,“想不出来。”
取名字也太费脑子。
小瓶的矿泉水宁年“吨吨”几口喝了一半,季迟栩接过直接把剩下的喝了,“不着急,慢慢想。”
两人便冒着汗在一丝风也无的树荫下,等黄昏的霞光被黑夜浪潮般一点点吞没,天际最后一丝光亮消失前,小家伙目送着“蛋糕”跟着主人离开。
宁年这才和季迟栩起身去接它,小家伙在木栅栏前幽怨且神采全无,被套上了牵引绳回家,一路都无精打采的。
宁年笑话它好一阵,才终于良心发现哄一哄,“没事啦,等明天我们再”他想到什么,眼底笑意淡了下去,又努力扯了扯嘴角,把话补全,“以后我们有机会再来找蛋糕玩。”
小金毛不能再每天和心爱的小狗,他也不能每天晚上等季迟栩回家。
到楼底时,天已经黑透了,只有路灯照着面前小段路,宁年脚步停下,偏头抬眼望过去,季迟栩眉眼在灯光下柔和几分。
“季迟栩。”他开口喊。
季迟栩侧过身,两人目光便对视上,沉默蔓延开。
“怎么了?”季迟栩问,宁年长时间没出声,这会也只看着人,低低摇了摇头,想说的不想说的,早就已经说遍了。
没什么再说的意义存在。
小金毛的哈气声在安静的夜色里尤为突然,片刻后季迟栩在宁年头发上用力揉了一把,“回去吧。”
宁年前一晚就收拾好东西,来的时候多少,走的时候多少,行李箱敞开又合上,小金毛意识到什么,昨晚到这会准备走前,还格外黏着季迟栩。
而对于小家伙明显的依依不舍,季迟栩也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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