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没什么想写的。”
“那也要写,这把锁花了我八十,你要是敢给我浪费了,你就完了。”江惊岁面无表情地抬手,在颈前比划了个杀头的手势。
威胁十分有效。
连祈笔尖在锁上点了点,再落笔时谨慎很多。
——祝我暴富,然后赚的钱都给江惊岁。
江惊岁凑过去看了一眼。
嗯,这样也行吧。
起码前半句写的是他自己,八十块钱也没白花。
在宜安待了两天。
这个镇子很小,没太多景点,他们第三天上午回的北安。
到家的时候,十一点半。
江惊岁很困,吃完午饭就在家补觉,连祈去汪子肖和闻桐那里接了宠物回来。
下午三点多,汪子肖打了电话过来。
喊连祈去市体育馆打篮球,连祈关上卧室的门,到客厅的阳台接电话。
汪子肖喂喂两声,听不清他说话,扯着嗓门:“不是,你说话能不能大点声?怎么跟做贼似的。”
连祈:“江惊岁在睡觉。”
“得,是我打电话打得不是时候。”平白无故又塞一嘴狗粮,汪子肖翻了个白眼。
“那也正好啊,江惊岁现在又没空搭理你,你过来跟我们一块打球啊,小天儿他们都到了。”
“知道了,这就过去。”连祈随口应一句。
午睡之前,江惊岁跟闻桐约好了,晚上要一块吃饭。
确实是没空搭理他。
连祈牵着金毛出去逛了一圈之后,就去了市体育馆。
江惊岁睡到下午五点,起来简单收拾了一下,出门跟闻桐碰面。
坐下之后,闻桐盯着她看了半天,突然恍悟:“你这穿的是连祈的衣服吧?”
江惊岁的穿衣风格和连祈很像,外套多是那种宽松的防风衣,又都是黑色的,这种衣服很中性风。
闻桐一开始没看出来,就觉得她这外套怎么越买越大了。
“下楼的时候拿错了。”江惊岁说。
她出门时也没细看,在玄关衣架上随手抓了件外套,就出来了。
走到楼下,抖开衣服要穿的时候,才发现是连祈的外套,但也懒得再回去换了,袖子一挽,凑合着穿了。
上了菜,闻桐先垫了垫肚子,终于有精力问她:“你们玩得怎么样。”
江惊岁没精打采地耷拉着眼皮:“听我一句劝,假期安心在家睡觉,千万别出门。”
闻桐:“景区人很多吗?”
“不止景区,车站和路上也都是人。”江惊岁实话实说,“出去一趟累得要死,还不如在家休息。”
简直比连续加半个月的班还要累。
国庆假放了七天,闻桐本来还在想要不要去旅个游,听江惊岁这么一说,顿时打消了出门玩的心思。
“诶,怎么连祈没过来?”闻桐突然想起来,他不是喜欢走哪都跟着江惊岁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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