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个高腿长,连祈轻轻松松地提溜住她,将人按在楼梯扶手上,轻悠悠地问:“跑什么。”
“……”
江惊岁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
能不能,别再买枇杷膏了啊?!
她现在看到就想吐了。
她宁愿咳死。
江惊岁装死地不说话,连祈直接手臂勾住她的脖子,慢条斯理地往楼上走。
江惊岁倒退着走了两步,掰住他的手臂转过身来:“你怎么又又又买这个?”
“好问题。”连祈单手提溜着她往楼上走,学着她的语气说,“因为你又又又要喝。”
“……”
江惊岁想跟他割袍断义,就此恩断义绝。
连祈忽视掉江惊岁的抗议,拎着她回了六楼,江惊岁磨磨蹭蹭地不肯开门:“你家在对面。”
连祈语气温柔起来:“大郎,听话,该吃药了,我看你吃完药再回去。”
江惊岁:“……”
这语气温柔的得让她脊背嗖嗖地冒凉气。
江惊岁后退半步,脊背抵在门板上,抬起手拉上口罩,试图做出最后的努力:“我真好了,已经不咳嗽了。”
连祈扬眉:“那刚才是饭桶在咳?”
江惊岁本来是要点头的,但一瞧见他脸上那副意味深长的表情,她点头的动作硬生生地卡住了。
她清晰地从他表情里读出来了一句话:你好好想想,这话到底该怎么编比较可信。
“……”
行吧。
这枇杷膏是逃不过了。
江惊岁心情分外沉重地叹了口气,站在家门口跟连祈讨价还价半天,最后达成协议,今晚吃水煮鱼,吃完鱼就喝这碗“送行药”。
先把金毛放回家里,两人下楼去附近的菜市场买鱼。
市场里的海鲜要比超市新鲜,江惊岁小时候跟着她妈妈来过这边的菜市场,长大之后这还是第一次过来。
这里也没什么变化,各种卖水果蔬菜的摊位望不到尽头,还是热热闹闹的样子。
买了条黑鱼,摊主大叔称完重,开始利落地操刀杀鱼。
江惊岁拽着连祈稍微躲远了点,免得被鱼鳞迸溅到:“我之前在宁川的时候,去菜市场里买鱼,卖鱼的阿姨把鱼清理干净之后,还会给鱼切片、剔骨,然后会问你要做什么菜,再给你配好料。这样回家之后直接把鱼和配料放锅里,煮熟就能吃了。”
这是江惊岁最喜欢宁川的地方。
去菜市场真的很省事。
连祈接过装鱼的塑料袋,另一只手推着江惊岁转了个身,在摊主大叔横眉竖目之前,拉着她离开了这里是非之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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