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干什么。”沈妄言嗫嚅道,他只是想离她近一点而已。
黎文泽在一旁看了心疼:“少爷,先换衣服吧,少夫人一时半会儿不会离开。”
沈妄言却一直盯着柳非烟,像是听不到他说的话。
黎文泽没办法,只有帮沈妄言脱衣。
沈妄言却瞪向他:“你想对我做什么?滚!”
黎文泽没办法,只有乖乖地滚了,室内再次剩下柳非烟和沈妄言两人。
柳非烟觉得沈妄言是故意以这种方式逼她,索性对沈妄言视而不见,躲进浴室给程世南打电话。
程世南听说她今晚不过去,没多说什么,让她好好休息。
一直以来,程世南都是这么体贴入微,哪像沈妄言那个王八蛋?一天到晚就知道用强,从来不讲道理。
她开了浴室门,沈妄言就等在外面,一见她出来,立刻咧开嘴笑,傻不啦叽的。
她瞅一眼沈妄言身穿湿衣走来走去,秀眉微蹙:“你这样不难受吗?”
真的想不明白,这世上怎么会有像沈妄言这样的人。
“难受,你帮我换。”沈妄言张开双臂,意思很明显。
柳非烟不怒反笑:“要我帮你换,下辈子!”他以为她还是那个对他惟命是从的女人吗。见过无耻的,却没见过比他更无耻的浑球。
“呃。”沈妄言也不多话,跟在柳非烟身后。
总之,她去哪儿,他也去哪儿。
她坐他坐,她站他站,甚至她喝水,在她喝完后,他也抢过她的杯子喝水。
柳非烟气得脑门生疼,一怒之下,她把他用过的杯子直接甩在了地上。
当她坐在床上时,沈妄言也想坐过来,“沈妄言,你给我打住!你说清楚,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沈妄言想了想:“不放,死都不放!”
他死了,也要拉她一起下地狱。她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尸!
柳非烟颇感无奈,感觉自己在对牛弹琴。这么冷的天,他穿着一身湿衣不换,就不冷吗?
她真的想视而不见,可是他把整间房弄得湿嗒嗒的。如果她睡下,他肯定也会爬上来,那她要怎么睡?
斟酌之后,柳非烟给黎文泽打电话,让他多找几个男人过来。
黎文泽办事利索,很快就把人带了过来。
“把沈妄言带进浴室,扒了他的衣服。洗完后,带他走,我不想看到他。”柳非烟下令。
此前一直很听话的沈妄言听到这话一改此前的温顺,眸色乍现狠戾,他冷眼看着想动他的几个男人:“你们敢?!”
看到这么凶残的沈妄言,几个男人哪敢动他?
柳非烟看到这等情形,就知道自己的方法根本没用。她不怕沈妄言,不代表其他人不怕。
随后,黎文泽把人带走,再剩下柳非烟和沈妄言僵持不下。
这样的局面一直维持到门铃声响起。
柳非烟看到外面的人,又惊又喜:“阿南,你怎么来了?”她想看小米团,又怕看到小米团,毕竟是在酒店,让人看到小米团不大好。
“你说雨大不好走,那换我过来看你。”程世南说着,笑容温和地看着沈妄言:“阿言,你这苦肉计虽然老套了一点,却很管用。”
沈妄言大概是瞅准了柳非烟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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