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江眠直起身来,跟赵问浔的眼神一对视。
有些心慌的他,此地无银三百两一般的解释说:
“那个我见多了晕车的客人,老大平时经常让我送一些客户回去。”
哦。
是这样吗?
赵问浔早已看穿一切。
却没有点破。
陪着唐离在江边吹了大半个钟头的冷风后,赵问浔打了个喷嚏,江眠急忙从车里拿了一块小毛毯出来,盖在了唐离的肩膀上。
赵问浔满脸问号。
好像快被冻感冒的人,是她吧?
这毛毯给披的,犹如三冬雪,让人透心凉。
当天晚上,赵问浔华丽丽的感冒了。
半夜还发起了高烧。
姚澈刚下班回到家,就被陆知行一个电话给叫了过来。
见到姚澈这个大帅哥,赵问浔病的更重了。
死活要把人留在家里,输个液,吊一瓶水能叫人八百遍。
有姚澈陪着赵问浔这个病人,唐离安心去睡了。
第二天。
一堆的消息铺天盖地的传来。
凌晨四点多才输完液的赵问浔,还在房间里呼呼大睡。
“楚婷醒了。”
唐离看到新闻,跟从厨房里出来的陆知行说。
但她的消息滞后了。
陆知行叹口气:“醒来后她去了趟洗手间,在洗手间里割腕自杀,幸亏医生查房发现及时,我得到的消息,她还在昏迷中,没有脱离危险期。”
“周强那边呢?”
唐离知道,陆知行能得到内部消息。
但陆知行伸手拿了平板,点开递给她:
“他对侵犯楚婷的事供认不讳。”
这么快就认了。
这个背锅侠是真豁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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