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南竹晏忽如其来的不告而别,白娓心里没来由的有点失落。
上午他们还同坐一辆车从石林村回来,自己还枕着他的大腿睡了一路。
中午他帮自己把妈妈送到医院,在医院陪这么这么久。
而现在,她就被告知对方已经离开。
没有给她留下只言片语的那种。
白娓从满心羞耻,到心甘情愿叫他一声宴哥,心里是真的把他当朋友了。
以至于面对他此时的不告而别,有些失落。
“您好,请问是白娓白小姐吗?”白娓心情很失落的走到酒店门口时,被人叫住。
白娓转身,看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大步朝自己走来。
男人四十岁左右,胸口还别着一块工作牌,上面写着他的职务:大堂经理。
“我是,你找我有什么事吗?”白娓上下打量眼前这位经理一番,开口道。
“我姓黄,是这家酒店的经理。先前有一位先生曾嘱托,让我将这封信转交给一位叫白娓的女孩。我看过白小姐的照片,因此才能一眼认出白小姐来。”说话间,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牛皮信封递给白娓。
白娓一愣,“给我的信?”
她接过信封,信封外面只有三个字,白娓启。
字写得苍劲有力,大气磅礴,一撇一捺都充满力量。
白娓认出这是南竹晏的字迹。
她没着急拆开,而是跟黄经理道谢,“是给我的信,多谢黄经理把信转交给我。”
“不客气不客气,那我就不打扰白小姐了,再见。”黄经理客客气气脸上堆满笑容的跟白娓说。
白娓把信封放在口袋里,跟黄经理告辞后,在医院门口拦了一辆车回家。
回到家,白娓就迫不及待的一头扎进自己的房间,拿出那封疑似南竹晏留给自己的信看了起来。
拆开信,看见内容,白娓嘴角抽抽了两下。
信上就一句话,“急事,归,勿念。”
一句话,五个字,加上标点符号都不超过十个字。
白娓翻了个白眼,这封信的作风确实很南竹晏。
她随手把信纸往桌上一丢,想了想又觉得这样不好,就想把信先放起来。
折信纸的时候,发现信纸的角落,有个像是用墨水画上去的符号。
白娓凑近点盯着那个符号仔细看看。
这东西,各种眼熟啊。
好像在哪里见过。
“呀,我想起来了。”白娓一拍脑门,想起来了。
她跑出去用盆端了点水进来,把信纸放在水里浸泡一下,原本只有五个字的信纸上,逐渐浮现出其他的字迹。
等字迹全部显现出来,白娓才小心的把信纸拿出来平铺在桌上,凑过去看信上写了什么?
原来,南竹晏忽然要回京城处理一些事,来不及给白娓告辞。
南竹晏在信中特意交代,让她跟周斯年保持距离,说周斯年有个极其凶悍的未婚妻,但凡跟周斯年有过接触的女生全都没有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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