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林如悦可是不识字的,若要写出一笔好字那才叫奇了怪了,所以她忙告罪道:“禀太后,民妇不曾习书法,只是在出阁前由嬷嬷教了几个字,誊抄佛经之事民妇恐有心无力,还望太后恕罪。”
“你意思是林相竟不曾让人教你习字?那你妹妹为何才学过人?”太后摆明了不信,面上似有薄怒。
林如悦趁低着头,偷偷用力咬了咬舌尖,待疼出泪意来,才装作小心翼翼地样子,跪下答道:“民妇愚钝,请太后降罪。”
她就不信太后不知道她被遗弃在后院十年,在没弄清楚太后到底是什么性子和目的以前,还是继续演戏的好,小白兔虽然软弱无能,但起码无害安全。
足足跪了有好一会儿,才听到太后道:“罢了,起来吧,你先去休息会儿,哀家想想有什么事你可以做。”接着,一旁的嬷嬷吩咐道:“带少夫人去准备好的东阁休息。”
“是。”嬷嬷领命,走至林如悦面前,“少夫人请随奴婢同去。”
林如悦忙谢过太后,起身后保持着低头的姿势,随着嬷嬷往东阁而去。
她走了没多久,炎瑾便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原来他一直躲在那里,看完了全部。
一看见炎瑾,太后便开口道:“皇上,这个林氏真是臻儿中意之人?哀家怎么就看不出她除了那张脸,还有什么值得臻儿在意的地方?”
炎瑾坐在她旁边,笑着道:“母后,难道你忘了看人看事切不可看表面?”
“你是说她在哀家面前演戏?”太后的凤眼危险的眯起。
炎臻道:“儿臣相信八弟的眼光,母后也该相信才是。”
“臻儿心思向来藏得极深,即便哀家抚养他多年,亦不能看透他,只不过没到撕破脸的时候,只得继续扮演慈母。”太后冷笑了几声,接着眼里闪过一抹厉芒,看向炎瑾,“皇儿,你说他是不是已经知道梅妃和先皇的……”
炎瑾忙厉声打断她:“母后,梅妃和先皇皆是病故,莫非您忘了吗?”
太后自知失言,立刻讪讪而笑,拍了拍自己的脑门,道:“哀家年纪大了,难免有些健忘,亏得皇儿提醒,险些说错话。”
炎瑾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转移话题道:“朕已经查过,林如悦的确不曾习字,琴棋书画一窍不通,虽然朕亦不明白为何八弟如此看重她,但想必她定有什么过人之处,这些日子母后便好好观察一二。”
“那是自然。”太后点点头,“若是臻儿来要人怎么办?”
炎瑾突然笑了,但眼底却无半点笑意,“来便最好,朕就怕他不来。”
“你我皆知臻儿所图不小,区区一个女子,还是有夫之妇,真的能拿捏住他吗?”
“看看再说,不过不管他怎么想,这个林如悦都留不得!”
“哀家明白了,皇儿放心,皇宫内院里,死个把人很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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