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里的冷汗浸透了包在骨头上的那一层皮,他深吸了口气。
心想晚上得挑个时间跟自己好久不见的主治医生聊聊了。
调节情绪花的时间要比想象中的多,程孝京踩着两分钟的时间点从洗手间里面出去。正对上一脸寒霜要起来的蓝何。
蓝何在人前也不给他面子,张嘴就嚷。
“一看你小时候就是那种喜欢踩点进教室的学痞,仗着有点成绩,一点心思全耗在整天跟老师找茬上了。”
两个姑娘笑得花枝乱颤,争先恐后地开始回忆念书时期那些智障的男学生话题。
被无辜地划进了智障男学生行列的程孝京默不吭声地回了位置上,扭头小声说:“你等着,找茬是吧?”
蓝何挑眉接受了他的挑战。
“随时欢迎。”
张所长趁着话题的空当口,侧头说:“蓝何说你昨晚上喝多了没睡好,我就说嘛。一见你就觉得气血两虚,脸色白地跟每月例假的姑娘似的。”
对面的姑娘不乐意了。
“所长,您这就不对了啊。例假我们女人也没多少会耽搁工作啊。他这状态只能算不如姑娘的那部分。”
又无辜被划进了不如姑娘部分的程孝京凉凉地斜了一眼蓝何。
“某个人是瓷器精转世。昨晚上出了点事,吓得他出了几身冷汗,虚脱了一晚上。”这是真事,昨晚上两人到酒店之后。程孝京先开门进去,蓝何进去的时候腿软了,差点扑在地上。
好奇的姑娘问了一句。
“某人是谁?”
“……我?”蓝何尝到了被找茬的真正滋味,心底五味杂陈,想报复回去,又不敢,怕真正的瓷器精真出点事。
程孝京斜睨着他。
“不是吗?”
蓝何硬着头皮接了下来。
“……是。”
程孝京冲着张所长笑了笑,说:“我在车上看您给蓝何发的笔录内容的时候,当时就有点不舒服了。刚才再仔细一回忆,反应马上上来了。”
张所长觑着程孝京,仔细回想那一段确实感官太强烈了。
“那我们暂时先过这个。蓝何,说你吧。”
蓝何略微沉吟,他和程孝京不一样。对当时发生的事情,记忆犹新。
“当时广告公司里面应该起码十几个不认识的人,我们是被罗立威和另外两个人私下带上山的。我听到他们和当时在山边等埋尸同伙回来的司机说我们是警方的卧底,要带上山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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