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潜意识里,他根本就不想要去挑开事情的真相吧?
看来谁都不敢跟贺晋年提起当年那支录音笔的事情,而这个男人竟然也开始自我催眠,让自己以为没有什么,简直是自欺斯人。
“你要说的都说完了吧?我也知道当时你有想要帮我,那就谢谢了贺总,你可以走了。”叶宁指了指办公室的门,她真的不想再跟这个男人在私下有什么纠缠。
再有交集,他们也只能在资本市场上见了。
贺氏的整个项目已经到了中后期,有些事情是要分开看待的,例如贺晋年的商业头脑那可以说是无可挑剔,稳准狠没有什么好说的。
但是在男人与女人的这些事情上,他的情商基本上已经可以说沦为负数了。
或许是他以为当年他并没有真的做出让她代孕的事情来,就算不得欺骗与伤害?
一想到这里,叶宁不禁笑了笑,然后看着贺晋年轻声说着:“我们总是有再见的时候,贺总不必急于一时。”
现在她需要的是足够的休息时间,还有一堆的事情让她必须去完成。
她总是要好好的打一仗,用这一仗来祭奠她失去的孩子,她的父亲,她人生里最美的二十一岁,还有她这一生唯一有过的轰轰烈烈的一段爱情。
“还有把我的戒指还给我,那不是你送给我的。”叶宁猛的抬眸看着贺晋年,冷艳的光直直的晃进了男人的眼底里,眸光里映出了男人痛苦的一张脸。
“你从来没有送过不是吗?毕竟当初结婚我们都各怀目的,而婚戒是这么神圣,我们都不配彼此交换。”叶宁看着贺晋年俊逸的脸,嘴角带着冷笑在男人受伤的心上再补上一刀。
顿时贺晋年的脸色苍白如纸,他低声说着:“你怪我没有送你婚戒是吗?”
他不是没有要送她,而是看许了许多都一直没有找到可以配得上她的,因为那么喜欢所以好像再大的钻石都配不上,他要找一颗独一无二的。
“哪里,是我自己不够优秀,要不起贺总的婚戒,要怪也是怪我。”叶宁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准备进她的休息室换衣服。
他不走,那她走总是可以的。
几年不见,这个男人脸皮当真又厚了许多了。
“你真的已经结婚了?”当叶宁往休息室走去时,贺晋年大步上前拉住了叶宁,迫切的逼问着。
他根本就不相信叶宁已经结婚的事实,她一定是在骗他的。
“当然,难道我没有结婚却要编一个来骗你吗?或者是你以为天下的女人都应该如同秦双或者是你的那个初恋一样的对你死心塌地,还是我配不起更优秀的男人?”叶宁索性站着,大声的质问贺晋年:“你到底想怎样?”
“陆初晴她不是我的初恋。”贺晋年一听到陆初晴的名字,就恶心到不行,但是他无法说出当年的事情,他不能告诉叶宁说那时他正年少,精力太旺盛所以才跟陆初晴在一起,更无法说出陆初晴跟她的母亲用了那么长的时间来设了个圈套让他跳。
他不能说出他的父亲买下了陆初晴的第一次送给了别人的男人,也不能说出陆初晴动了手术之后骗了他。
这一切都已经让他觉得是他人生最大的败笔,最不想提及的耻辱,而他怎么可能让叶宁知道这些呢?
“是不是都跟我没有关系,我警告你贺晋年,我的先生非常的优秀,你不要动他的脑筋,也不要去伤害他,你赔不起的。”她赤脚站着的时候,几乎只能仰视贺晋年了,从这个角度看上去,刚刚好可以看到他刚毅有型的下巴,让她恨不得一拳就挥过去。
一想到叶心她整个人就疼得发麻起来。
多少个日子里她跟她的妈咪就那样抱着叶心,一整晚的听着她不舒服的咳嗽,小声的哭泣,让她崩溃自责到不行。
幸亏有罗杰斯,他总是能找到最好的治疗方法,让叶心从一出生的病危儿慢慢的开始变得健康一些了,她相信她的心心总是会好起来的,跟所有的孩子一样可以四处的奔跑,可以自由的呼吸。
而眼前这个男人给过什么呢?叶心不过只是他纵欲之下的产物罢了。
“离开他……”贺晋年的声音低低的,隐忍着快要喷薄而出的妒火。
他妒忌那个可以跟她结婚的男人,叶宁当真应了结两次婚的预言,但是那不上最终的。
他一定会让她第三次走进婚姻登记处的。
“有病可以去看心理医生,如果要胡闹那就适可而止。”叶宁竟然觉得好笑起来:“贺晋年,你不要再自斯斯人了,如果你真的如你表现的这么想跟我在一起的话,你为什么会做出那些事情来?所以别在我的面前装出一副痴心的样子,假得让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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