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孩子都在国外,去年老先生也过世了,他们就不打算回来了。房子在这儿终究是个心思,就想把这房子处置了。不为赚钱,就是想卖个有缘人。”
天下这样的事太少了,他们中介也是头一回见。
江子聿与靳夏末对望一眼。
“也就是说,这房子人家还不一定卖给你。”靳夏末道。
江子聿点头,却给中介留了个电话,让他帮你自己约约这个房主,希望可以见上一面。
两人离开后,就再无心去看别的房子。未免他再赶自己,这次靳夏末主动告辞,打车直接回家。
这会靳家最近的气氛也不太好,有事靳骄阳和靳夏初之间,感觉是哥哥摊了牌,姐姐却还在犹豫不决,所以导致靳骄阳近来很狂躁。
这男人狂躁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还要在父母面前装的若无其事,唯有察觉了内情的靳夏末能看出端凝。
要说感情的事吧,她本也不好参与,可是不管吧,看哥哥姐姐每天过得不顺心,心里又过意不去。
早上他们各自出了门去忙碌,家里倒也清净,昨晚睡了不少,这会儿就抱了堆零食到沙发上看电视。
电视是开着,心却不知飞到哪里去了,突然转身就上了楼。
“二小姐,电视不看了吗?”佣人扬着声音问。
“嗯。”楼上传来含含糊糊的应声,靳夏末便进了门。
她坐到妆台前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首饰盒子打开,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条手链。
在钟灵毓那儿买的手串她给了段梓汐,只留下这么一条,将她戴在手上看了看,就又赶紧放回去。
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不知不觉也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下午却被江子聿的电话吵醒了。
“又有什么事啊?”她这人真是最烦别人吵醒自己了,只要睡着,天大的事在她这里都不行。
“你来一趟我们之前看的那个四合院一趟。”江子聿兴奋地道。
“干嘛?”他这人怎么总是这么喜怒无常?
“快,给你二十分钟,不然我就亲自过去接你。”江子聿抬腕看了眼时间说。
“有本事你就来啊,我怕你。”靳夏末困的眼睛都没睁开,说完就又呼呼睡着了。
江子聿听着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干脆挂了电话,驱车朝靳家驶去。
作为昕丰市来说屹立百年的靳家,家族底蕴深厚,绝对不是随随便便一个富商可以比拟的。
虽然靳名珩没有在老宅居住,现在的别墅亦是气派非常。
彼时靳夏末还在床上睡的昏天暗地,佣人敲了敲门也没有动静,干脆进门来喊:“二小姐!二小姐!”
“到底什么事啊?”就不能等她睡醒吗?
“外面有位先生找你。”佣人说。
这么多年,家里还是第一次有陌生男人为靳夏末上门,而且长的那么年轻、俊秀,看起来很是让人喜欢,他们这些佣人都跟着激动了。
“搞错了吧,谁会找我啊。”靳夏末问着,真是眼皮都懒得抬。
“他说他姓江,是你在医院的导师。”佣人回答。
“你说什么?”靳夏末一下子从床上爬起来。
或许反应太意外,反而吓了佣人一跳。
靳夏末却顾不得那么多,直接跑出门去。
彼时,靳骄阳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听说找靳夏末,正在客厅与江子聿对峙。
就某种程度上来说,两人气质还是有些想像的,只不过靳骄阳长的更妖孽,也沾了世俗的气息,总是没有江子聿气质干净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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