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赵明松却有些答不上来了。
“就算我知道,那也是七年前的事了,偏巧这些事我都忘了。”
赵明松听出了林清语气中隐约透出的伤怀之意,一时却又想不出什么安慰之语来。他只想着先转移一下林清的注意力,让她不要太难过,一番思索下来,倒真让他有了主意!
“樨儿,你可还记得木禾镇时张家?”
林清果然被赵明松的话吸引了注意力,“记得,那是紫烟的娘家,我还在张家住了半年呢。”
只不过,张家后来被一场大火烧成了飞灰,而她与紫烟也都离开了木禾镇。思及此,林清又想到她与张紫烟重逢后变得有些复杂的关系,不免又感伤起来。
“那你可记得张家家主张敬德?”
“张敬德?他……是紫烟的父亲,却甚少归家,但他好像……已经死了。”林清困惑的望着赵明松,她想不明白赵明松怎么突然提起一个不相干,且已经入土为安的人。
“张叔叔他,他是义父的义弟。”赵明松神色复杂的道。
林清一时却没有理清思路,“什么义父的义弟?”
赵明松抿着唇没有开口解释,似是在等林清自己理解。
“大哥是说,张敬德是我父亲的义弟?”林清忍不住惊呼出声,“这怎么可能?”
“无怪樨儿会有此一问,张叔叔是个商户,而义父却是位高权重的丞相。这其中的身份差距,简直是隔了十万八千里,但,事实是他们两人确是义兄弟的关系。”赵明松耐心的解释道。
林清直觉父亲赵怀与张敬德之间或许有些不能说的奇特故事。
还没等林清消化完这个重磅消息,赵明松又轻言细语的道出了另一个少有人知的消息:“其实,台州知府许桓,也是父亲的好友。”
林清脑中倒是还残存着少许对许桓的印象,“这个我还记得,只不过他,也死了?”
赵明松缓慢而沉重的点头,沉声道:“他们的死,并不简单。”
“从前我倒不觉得,但听大哥这么一说,我却有些……”林清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小了下来。
林清突然将一根水葱似的纤指置于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随后她便慢慢伸出另一只手指了指窗子的方向。
谁料下一刻便只听见‘嘭’的一声,窗子被大力撞开了。
一个灰扑扑的影子从窗外闪了进来!
“什么人?!”伴随着一声厉喝,赵明松人已冲到了林清身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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