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先生,我还是刚才那个客户经理……许罗芳……就是……那个……不知道我是那一点让您不满意了呢?要是您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请务必和我说,我一定会努力做到让您满意的……”许罗芳略带哭腔的声音传来。
楚河冷冷地说道:“没你什么事好吧,我之前不是都说了么?你的态度还不错,只是我之前在你们建行有过一笔贷款,
你可以去查一下,两个月以前,期限是5年的一笔贷款,本来按期还款就是了,但是后来我生意出了点问题周转不过来,但是这个时候你们银行一个叫“陈落马”的分行长叫他手底下的员工强行来找我要账,哪怕白纸黑字写的合同都不认?最后强行抵押我的房车,还把我车子拍卖了?真是牛逼啊!”
而这个叫陈落马的人,便是陈庚的小叔,同时也是陈东海给他出的招。
“这件事到现在为止都没个解决方案,你们银行势大,我去法院都告不了,是真的厉害,现在合同还在我手上,白纸黑字盖着章都不认,试问你们这样的银行能让我感到信任吗?
我价值千万的事业,就这么被你们搞垮了,我苦心经营一年半,啊?要不是我老爸看出我是被整了及时给我打了几十亿零花钱,现在我特么就要睡天桥了好吧?这事要是每个交代,一切免谈,”楚河气势态度非常的强硬,直接把许罗芳说得一愣一愣的。
你老爸这么有钱,你一年半载才做到一千万?你是脑子没问题吧?人老王家的孩子给他五亿都能翻了8倍,你才做几千万的生意?
虽然想是这么想,但是许罗芳哪敢说出来,指不定一开始楚河只是想历练自己没向家里要钱呢,不管这么样,她要是多嘴了,人能让自己好过?但是想到楚河的零花钱都是几十亿,他背后得是什么样的恐怖财团,光是几十亿就足够让总行重视了,更别说他后面的财团了。
“这个陈落马又是哪里冒出来的煞吊行长啊?上哪得罪这么大的一尊菩萨啊!老娘都要被你害得滚蛋了!草!”许罗芳心里使劲骂着陈落马。
“咳……”楚河见她半天不说话,干咳了一声。
“那……那个……楚先生,这个问题有点复杂,而且牵扯的东西有点多,您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我去问一下总行长,您放心,我们一定会给你一个完美的答复!请您先不要转移资产好吗?”许罗芳弱弱地说道。
“我,最多给你一天的时间,我已经订好了去瑞斯的机票,如果解决不了,不好意思,你明白的,这件事我很气愤,现在我老爸说要帮我讨个公道,我们已经请了最好的律师,一天内不给出答复,包括你们总行在内,我将会到最高法院去起诉你们,欺负我老实是吧?真当老子是纸老虎?最多一天,你不用跟我说什么宽限,如果弄不好,你和那个叫陈落马的畜生就等着完犊子吧,”楚河语气忽然变得严厉和冰冷,不留一丝情面。
滴……嘟嘟嘟……
再一次,这冰冷的嘟嘟声在许罗芳的耳边响起。
她顿时就包不住了,一下抱头痛哭了起来。
“尼玛关我什么事啊!我特么打这一通电话给自己找罪受的吗?!呜呜呜!”许罗芳委屈地自言自语起来。
她哭了十几分钟后,才稍微缓过劲来,扯下好几张纸擦了擦眼泪和鼻涕,又给自己补了妆后安静地靠在椅子上思考人生。
这个叫陈落马的人她并没有什么印象,毕竟只是一个地级市的小分行行长,她的地位都比这个行长高。
而就是这样一个煞笔喽罗居然差点害得她保不住饭碗,要知道她干到这个位置用了很久很久。
许罗芳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拿起电话来打了出去。
电话接通后,她冷冷地问道:“是马行长么?”
“哟,这声音不是许大美女的吗?许经理?今天什么日子啊,怎么想起我老马来了?”电话那头传来欢快的声音。
而电话那头这个人是百州市的总行长,马志标。
“有件事想问问你,百州市的分行里面有没有一个叫陈落马的分行长?”许罗芳蹙着柳眉,微微眯着眼看着窗外。
“你等一下啊我查一下……诶,好像是有的,对,去年上任的,怎么了?”马志标好奇地问道。
“怎么了?呵呵……”许罗芳把事情的原委都给马志标说了一遍。
几分钟过后,当听完整件事后,这个马志标说不出话来了,他听得像是在看电视剧一样,真有那么神奇?家里面那么有钱来做几千万的生意?怕不是有病吧?
虽然马志标的想法和之前许罗芳的想法不谋而合,但是他却没像许罗芳那么害怕,反而显得很轻松,说道:“许经理,你怕不会是遇到神经病了吧?要是他这么牛逼,干嘛要通过你来说呢?不应该直接找总行长吗?”
电话这头的许罗芳愣了,这人是脑子在打铁还是怎么?不会查账还是?
“你觉得是这人是骗子?”许罗芳不怒反喜道。
“可不是呢,如果他家里面真那么有钱,早就处理了,”马志标说道。
嘟嘟嘟……
电话被直接挂断,许罗芳已经不想跟他多废话了,朽木雕不了就别去雕,还把自己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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