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琰又坐得近了些,只字不提捕兽器从何而来。
可是孤想您想得很。
司马莞想把手指抽出来,可司马琰却握着她的手按得死死的。
你想我做什么?
她咬唇,再度使力,却还是被他按着,根本抽不出来。
掉下马的时候,孤只怕再也见不到姑母。
他口口声声说着怕再也见不到她,按着她的那只手却开始使力。
不是按着她揉穴,而是终于握着她的手腕将抽出来。
指尖上还带着亮晶晶的汁液。灯火下闪着淫靡的光。
那股甜蜜的气味也游荡在两人鼻端。
想着要是孤万一死了,姑母的身子以后岂不是都是阿玦一个人的了。
他说完,便把她的手指含进了嘴里。
那上面可还带着她的水啊······
司马莞来不及挣扎,手指就被潮热濡湿的东西含住。
你怎么这样···
哪有人像他这样张口闭口就是死的。
司马莞被他说得心慌,忍不住看他一眼。
灯下看美人。
司马家从来不缺美人。司马琰自然也是个美人。
乌柔柔的鬓发,高挺的鼻,不笑也含情的唇。
建康男子多是他这样郁郁萧萧,风流蕴籍的男子,只是年轻一辈中再也找不出似他这般宛如章台春柳的清俊模样。
他还是太子,得天独厚生在了帝王家,举手投足之间更有一份难言的贵气。
就连含着她还沾着淫水的手指吸吮时,那份矜贵也不曾消减。
可矜贵的太子偏偏想做下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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