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郁俊秀的青年与高大轻矫的少年互不相让,明明眉目之间相似之处颇多,此时看着彼此却如同看着仇敌一般。
两人闻声朝她看来。
一脸难看的清郁青年先开口。
姑母?
他出声,好像要确认眼前鬓发散乱,衣襟尚且没系好的女子究竟是不是司马莞。
你怎么来了?
司马莞尴尬得手足无措。
她那副慵容懒散的模样,司马玦看了一眼,就明白了一切。
前几次被他操过之后,她就是这个样子。
司马玦继续拱火。
皇兄想来问问您,昨夜您被彘奴伺候的······
你闭嘴!
这下司马琰和司马莞一齐出声呵斥。
司马玦扁扁嘴不说话,委屈地走到司马莞的身后。
孤来的不是时候,应该等阿玦先走了再来,是不是?
司马琰冷笑着看向司马莞身后朝他笑得挑衅的司马玦。
他深深吐出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能生气,至少不能在司马莞面前被激得失了理智。
他可不是被她一手带大的司马玦,要是在她眼皮子底下收拾司马玦,她对自己可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司马琰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在她心中的分量根本比不上司马玦。
至少,现在还比不上。
昨日他装可怜才换来她几分怜惜,万万不能因此时的冲动而功亏一篑。
皇帝自小对他耳提面命,教他如何隐藏喜怒不动声色,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储君。
司马琰从未想到在这样的场合下能用到这个本事。
我······你来到底有什么事?
司马莞发窘,这辈子没这么尴尬过。
睡过她的侄子遇上另一个她睡过的侄子。
这叫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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