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祺回过头,只见林亦行正笑着和一个男人交谈,看起来关系还不错的样子,站在他对面的,正是她在萧家奶奶寿宴上见过的衣冠禽兽。
社交需要吧。林以祺笑笑,我今天不也让你哥把那位请来了?有羊毛薅肯定不能浪费。
主要这人太猥琐了,又擅长伪装,明明心术不正还一副老实人的模样,我看到就想吐。
裴立雪在远处朝这边招手,林以祺走到大厅侧边又被林知深叫住,见他连这种场合都吝惜笑容,林以祺调侃:全程板着张脸,不知道的还以为大哥是被我逼着捐款呢。
林知深定定看了她几秒,低声道:之前那件事,抱歉。
是说他那天一声不吭就离开她别墅?林以祺正想说自己早忘了,就又听他补了句:你捐骨髓。
这下她明白了,他当时一口咬定她是为了陈慕之才捐的骨髓,醋气熏天,跟她发了好大的火,吵得不可开交。
怎么?听完我演讲,终于信了?
从你说要办学校,设基金会,我就信了。
那上次在我那儿见到陈慕之还阴阳怪气的?
看他又绷着脸不说话,林以祺也不想浪费时间,抬腿就要走,他却一把抓住她胳膊。
还有事?林以祺笑笑,大庭广众,媒体在场,大哥千万克制一点。
林知深欲言又止,好像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话似的。
林以祺叹息一声:我又没怪过你,哪轮得到我怪你啊?
当时的情况太复杂,他为了她偷偷去结扎,想给她一个惊喜,而她换了一个又一个男人,他一直不知情。
等他捉奸在床的时候,都已经过去很久了,连她都记不清究竟换过几个男人了。
而在两人冷战期间,她刚好因为陈艳捐了骨髓,林知深又查出陈慕之早就独自去过她办公室,本就摔得稀碎的醋坛子可不就又打翻了?
林以祺,有件事他似乎说得很艰难,两年前,两年半以前
林总。方薇在一旁压着声音叫她,裴总让你过去一趟。
林知深低低地叹口气:你先去忙吧,改天再说。
公事要紧,林以祺也顾不得其它,等她和裴立雪谈完,厅里已经不见林知深的踪影。
找谁呢?萧自馨上来搂住她的肩,你那未婚夫,我的亲大哥,正在积极帮你招呼贵客,争取下次再薅一次羊毛。
林以祺抬眸看去,萧自宾果然还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比起张扬的林亦行,多了几分谦逊内敛,看上去更成熟稳重。
我问过林亦行了,他跟那个猥琐男不熟,不过欠了人家人情。萧自馨撇撇嘴,我还以为他真瞎了,是人是鬼都看不出来。
林以祺笑笑,没当回事。
萧自馨继续道:不过听他说完,我感觉那个畜生更恶心了,他居然敢明目张胆骚扰人家女服务员,还诬陷人家摔坏他手表让人家赔,你说无不无耻?
林以祺一愣:你说什么?
就那个姓晏的猥琐男啊,我以为他再下流也会收敛点,没想到
我是说,我二哥怎么知道?
他当时就在对面包厢,听到动静认出老色鬼,就好心把那姑娘给救了,赔了老色鬼三十万,没想到老色鬼从此缠上他了,老来巴结他。
林以祺抬头,不可思议地看向前方谈笑风生的林亦行。
怎么也没想到,那个贵人竟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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