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愫洗完澡出来,看着两杯酒,挑眉:想喝点了?
助兴。
邢愫拄着桌面,说:男人喝多了可是硬不起来的。
那是别的男人。
你也一样。
我不一样。
邢愫被勾起了胜负欲:试试。
林孽说:那这一瓶葡萄酒可能不够。
邢愫还有两瓶洋酒,给他打开:你可以开始了。
林孽也急于证明自己喝醉是可以硬的,就把两瓶都干完了,然后就躺到沙发上不省人事了。
邢愫跟着他喝了不少,在他不堪酒精负荷举手投降后,她也有些不识数了,晃晃悠悠地走到他跟前,蹲下来,伏在他胳膊上,笑得蛊人:你不是说可以吗?小朋友?
林孽已经醉死过去了,不能回复她了。
邢愫闭着眼笑,甩开鞋子,想跟他挤一张沙发,刚上去她就酒醒了一半,林孽,是硬着的。
她从他身上起来,看着他裤子里一包,皱着眉去拿了手机,搜了一下,还真有这种情况,那怎么贺晏己不行呢?
她站在醉死的林孽跟前,百思不得其解,想不通的同时,她还很后悔,喝酒后看着这样的林孽,浑身燥热难忍。
她为什么要在这种事情上有胜负欲啊?
她把他丢在沙发,自己回床上了,翻来覆去半个多小时睡不着,猛地坐起来,两个拳头打在被子上,到外头倒了杯水喝。
她又在网上查了一下,她想知道男人在昏迷不醒的情况下硬了,能不能做,会不会有危险。
网上没说,她把手机放下,拢了下头发,回到卧室区,看着沙发上昏睡的男人。他像一道工艺复杂的旷古美味,敞开的领口和挡住一点眼角的头发都在诱惑她。她有一个月没见过他了,他问她想不想他,她只应了一声,其实这一声是很想,特别想,超级想。刚去爱尔兰的一周里,她每天都会梦到他,梦里他仰着下巴,很骄傲地说:邢愫,你有这么爱我吗?都想我想得睡不着觉了。
离开爱尔兰之前,谈笑找了几个男人过夜,她早早就离开了,第二天谈笑嘲笑她身子骨不行了,两个以上的男人都无福消受了。其实再来两个又有什么关系?也用不到她费什么气力。只是除了林孽,都不能让她感到性事的愉快而已。
她从看到林孽时,身心就已经迫不及待地为他开放了,这种情况,她在看到那些男人时,从未有过。
谈笑永远不会懂她的快乐,哪怕她同时被十个人服侍。
她缓慢地坐在林孽身侧,摸了摸他的脸,指尖从他脸颊到他的胸膛,她忍不住闭上眼,让自己更专心于这手感。
突然,她睁开眼,俯身亲了他胸口一下,手不自觉地摸到他下半身。
*
林孽睡到中午才醒,没吐、没说胡话、没打鼾,除了睡死过去这一点,根本不像是个昏迷不醒的人。
他睁开眼先去洗了个澡,刷牙,然后走到敷面膜的邢愫跟前,靠在她的化妆台前:昨晚。
邢愫一宿没睡,现在也不困:昨晚。
做了吗?
没有,你没硬。邢愫说谎。
林孽低头看向自己胸口:那我胸口怎么被嘬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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