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恪低声与她耳语,半真半假地:你老说赶路累,我都没尽兴过。
你还有脸说。甄珠瞪他,虚扶了把腰,有些委屈了,我腰都快被你折腾断了。
崔恪自知理亏,亲了亲她的额头,讨好着:晚上不碰你的腰。
谁信你!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崔恪能忍住不碰腰,能忍住不碰她别的地儿嘛。
打情骂俏着,崔恪拉着甄珠去了偏厅用膳,依然是几道具有雁门特色的菜肴。
甄珠要喝酒,喝最烈的竹叶青,崔恪担心她醉酒误了后边的好事,哄着她先吃饭,等回房陪她喝。
寝房还是甄珠幼时的闺房,虽有些小,但摆设精雅。入目铺天盖地的红,似是喜房,甄珠面带惊讶。
崔恪斟了两盅酒,其中一盅递到甄珠面前,神情郑重:珠珠,我欠你一个洞房,今日在雁门,想你给我一次弥补的机会。
成婚已久,甄珠想起两人因为新婚当日的不愉快,还从未喝过夫妻交杯酒。
甄珠接下,崔恪挽着她的胳膊,喝完手中那盅酒。甄珠拎起酒壶还想再倒,崔恪压着她,走到榻边。
酒不醉人、人自醉,崔恪喘着气亲她,将她压在身下,絮絮地道明心意:
珠珠,当初我和你成婚不仅因为宝宝,更是因为我喜欢你,我不敢承认,怕你笑话我。
我从来没觉得睡你恶心,相反的,那会儿我做梦都想睡你。从没想过拿你发泄,是我喜欢你,只想要你。
孩子哪个女人不能生,男人不一定非谁不可。若是单纯为了泄欲,玛瑙自荐枕席时,他又何必严词拒绝。
崔恪抚着甄珠娇俏的眉眼,目露深情,珠珠,每次看你高潮,我比自己到了还开心。这是属于他的人,身体只为他打开、颤栗、绽放。
过去的事,甄珠不想计较。若是没点上心,崔恪婚后也不会对她那样包容。
至于崔恪的荤话,甄珠听得脸不红、心不跳,他就是人前正经,人后闷骚,天天净会拉着她试遍各种姿势。
你今晚又想怎么作弄我?甄珠瞄了眼两根床柱之间绑上的一截红色布幔。
崔恪顺着甄珠瞧过去,这布幔价高料好,应该结实,甄珠坐在上面,如荡秋千,他在她身前或者臀后,肆意
珠珠,我是想爱你,给你一个难忘的洞房。崔恪面不改色,丝毫不表露其实是想满足自己的私欲。
甄珠了然于心,环住他的脖子,配合地装作不懂,你想怎么爱我,怎么让我难忘,使出来,让我瞧瞧。
这是明知故问的挑衅了,崔恪不与她客气,将甄珠剥得赤裸精光,放在那截布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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