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野健次爱怜地轻抚她的脸,哑然低声:乖一些,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黎穗之的声音越来越小,断续着求他:健次,我求你,别这样。
哭腔传入他的耳聒,他有些兴奋,挑动着血液的燥热。
他感受到她身体矛盾的反抗与迎合,是残存理智与欲望的交替折磨,锥心一般啃噬着她。
他只觉得这一刻,美极了。
身下的热流越积越多,长野健次轻轻地在穴口顶弄,嘴唇反复吻着她的耳垂问:你们做过多少次?每到夜深人静终于不用与外人虚情假意地周旋,只有你们两人的时候,是不是便如此夜夜笙歌地紧密不离?
你就是个变态!
黎穗之无力地控诉。
他笑意更深:可现在与你交合的人是我,不是你那位盖世英雄的哥哥,你不该说点我喜欢听的话吗?你在床上对着他都是怎么说的?嗯?
他一个使力,借着她已足够多的黏腻闯了进去。
感受到异样,黎穗之猛地夹紧,双腿胡乱地踢动:长野健次!你出去!你混蛋!
长野健次腾出手来握住她的腿,放在腰间:这样你会痛的,放轻松一些。
他着火一般耸动,这一刻,凝望她充斥着恨意与惊惧的眼眸,他的内心涌上来很多很多复杂的情感。
本能的占有,渴求的垂怜,欲望的交织。
他的谋夺、策划、费尽心机,无非只要她的爱而已,却是如此摇尾乞怜。
他掌控着她跟随他的节奏,她羞愤难当,眼神几乎要冒火,可他却只当作没有看见,越进越深,直到她最后无望而放弃,他抱她抱得更紧。
纠缠缠绵了半夜,他最终拥着她,在她耳边低语一声:穗之,你现在彻底属于我了。
长野府邸一日,如千年般难挨。
尽管府中上下一应仆从将黎穗之侍候得无微不至,她仍百般难受,夜夜难眠。
最近几日她的精神很差,加上长野健次夜夜与她相拥而眠,她便落下了辗转反侧也无法睡实的毛病。
这日一早,咖啡刚刚抿了一口,黎穗之照例拿起手边的报纸来看,上头密密麻麻的字竟似乎是浮动起来了,看得她异常恶心,捂着心口难受得紧。
贴身伺候她的一个小丫头连忙跑过来,神色紧张地问:黎小姐这是怎么了?
黎穗之摆摆手,有气无力:头晕。
快。小丫头招呼另外一名仆从,打电话叫医生。
黎穗之刚想说不必,小腹却一阵抽痛,顿时冷汗直冒,小丫头急得不行,又着人给长野健次打电话。
一番折腾在上午十一点钟才结束,长野健次的神情几经辗转,复杂难言。
送走了医生,他转过头来,脸上的笑意浅淡,分辨不出真心还是假意。
黎穗之只听到他说:穗之,我们有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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