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当初那封信的确是没被桂魄收到。
甬道中家丁停步对曲玉汝弯腰行礼,哪怕大小姐目不能视规矩也没忘却。桂魄注意到了眼神分去一瞬,瞧见那些家丁奴仆的喜红腰带不再觉得那样碍眼,反而心头暖烘烘的。
她挪回目光再次锁在娇女身上,笑说:就是归鸿呀,反正我觉得那是我的孩儿,正等着她娘亲口承认呢。
曲玉汝抬起盲杖去戳正巧点在她的足尖,真是自大,我偏不告诉你。
我一定问出来。
这句话都滚到床榻上去了桂魄还念叨着,她亲吻曲玉汝的脖颈揉上她的纤腰,手指在她腰后某处穴位一点,问:说不说?
腰身瞬间麻软双腿也失了力气,小腹徒然燥热难耐,欲火来的突然几乎瞬间烧光她的意识。后颈契口散发出过于浓的信香,因已结契银丹草香自然而然的与桂魄的信引相融。
迷蒙的双眸有雾气凝聚,让那双带有细碎光纹的眼眸更加流光溢彩,像珠宝珍品。
你竟敢白日宣淫
桂魄拉开她的绦带双手迫不及待的往里伸,笑问:王法我都不顾,你还指望我守甚么规矩?嗯?
嗯~好热~曲玉汝难耐的扭动,主动抬手将发也散开。
桂魄将胯挤进她的腿间顶了顶,细喘着问:哪里热?
坏心眼。帮我宽衣娘子
桂魄深深的望着她似不敢相信现实般,这人的一颦一笑具在脑中,可亲眼得见竟恍惚起来。她动作轻柔而缓慢,温热的掌心滑过发丝摸过脸庞又抵在衣襟。
她扯松了曲玉汝的衣,平静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幽怨,当初为何不给回信?我当真以为是你已不愿再记着我,也因此今日我前来战战兢兢不敢贸然见你。
这话一说出口倒惹红了曲玉汝的眼角,娥眉蹙起泫然欲泣,断了联系非我所愿,其中周折一言难尽
桂魄噗呲一声笑而后竟哽咽起,我当初还以为,你是我误会,后也赌气不再给你寄信,才造成也好,也好,如此一来我更能想的明白。想通了哪怕你不再心悦我,我也不能将你从心中抹去。
曲玉汝将她揽入怀中抚摸她的发丝,那时我为你去信言说我动身前往京城,还有到底有些在意这人的傲气,因自己的信没收到便断了来信,曲玉汝故意咽下后半句不说给她听。
还有甚么?
无甚。曲玉汝又说:也不算辜负了时光,毕竟我也刚回此处没多久。
普通女子行路不快可也不至于到京城来回要五年之久,细细想来应是正怀有身孕时便动了身,要顾及身孕后又要照顾婴孩儿难免落下脚程。
一个又一个的吻落在曲玉汝的全身,每落下一吻那人便道一句:夫人辛苦。虽还有太多话想问,但此时她只心疼起曲玉汝的艰辛来。
终是心软,曲玉汝抚摸那吻至小腹的人,细声说:归鸿有个乳名唤狸奴
那人埋在她的小腹处嗤嗤的笑,笑的直抖,这笑声傻乎乎的,一点也不似纵横江湖的大侠。
猫崽子?那肯定是我的了。
正文隔日更理解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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