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倒是不算坚定。
但是,你是他的亲弟弟呀,我说,问两句嘛,他一定会告诉你的。
残留昨夜湿滑的肉棒轻易感受到快感,指尖在冠状与顶端发红的位置稍微剐蹭揉弄,就颤巍巍渗出了透明汁液。
你这女人、是妖精吗,真司喘息着按住我的手,别、别他妈摸了,要射了
所以可以告诉我吗?什么时候走,从哪里出发,乘什么样子的船,之类的。
你就是想折磨我吧!都说了不知道!
真司十分痛苦,努力思考,都过来了应该也不会太晚,就是这几天的事嘶、别,别揉!
我是初吻吗?我凑过去问,在这之前,肉棒没有被别人碰过是不是?
距离近得能听见呼吸。
掌心经验可怜的阴茎不受控地痉挛跳动。
不良少年的脸火速烧红了,欲盖弥彰地偏头大喊:哈、哈?你在说什么,我那个、当、当然不是!
快射了吧?一跳一跳地,像要从手心挣脱出去一样。
但我是第一次被两个人同时玩弄呢,我说,作为补偿,真司君会好好帮我问的,对不对?
有流动的感觉了,输精管的位置青筋鼓起来。
我用力按住那里。
有栖真司差点跳起来:操、你他妈嘶!疼疼疼!!别掐那里啊!我刚刚都要射了!你是恶魔吗?!
会帮我问吗?
会、我去问好了吧!事先说好,我哥肯定不会让你逃掉的,到时候出问题嘶、受苦的是你。
我松开指尖,轻柔摩挲顶端肿胀,凑过去吻疼得脸色发白的少年。
明明刚刚还很痛苦,被吻的时候却情不自禁露出轻飘飘的表情,眼睛怔怔地看着我。
总觉得是会在下雨天喂猫的不良。意外纯情、什么的。
那么,谢谢你,真司君。
我松开手,任由浓郁白精从肉棒顶端激射而出,尽数喷射在衣衫半敞的胸前。
哈啊、你,就只会玩弄我
少年不住喘息,身体滚烫,攥着沾满精液的手,不依不饶地压上来吻我,哪怕、我哥愿意,我也、绝对不会放你走别想逃走
我只是暧昧地吻了回去。
*
两天后凌晨五点。
就在这个码头,有一艘游轮。
这是真司给我的答案。
没想到他真的去问了。
这样说之后,不良少年非常生气地大喊「我他妈再也不帮你了!」总之花了一点工夫才把他安抚下来。
考虑到有栖修说过的证件问题,我们应该是从正规途径上船,那种旅游业的豪华游轮按理说身份排查很严密的,他们到底打算怎么把我弄上去?
窗外不远处、码头停靠着几艘巨大的船。
运送货物的机器与工人穿梭不休,海风肆虐,雪白浪花涌起,货船微微摇晃。
涨潮了。
已是深冬,下午天色本就相当昏暗,海边似乎更暗了一层,风吹来裹挟海水气息的浓重阴霾。
既然敢把我带上去,以有栖修的性格,他应该有把握不会被发现。
这段时间真司又一直待在我旁边,想也知道是为了防止逃跑。
那么、留给我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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