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烈是村子里,唯一一个会开割稻机的人。
因此他连租金都省了,帮别人家割稻子,还能赚钱。
这也是为什么,中午那些男人不敢惹周烈。
虽然有了割稻机,可是稻田里还是有剩下的稻穗,割下来的稻子也要一捆一捆绑起来。
这些活并不轻松。
周烈中午回家一趟,耽搁了时间,明天割稻机就要去别人家了。
他必须敢在今天晚上,把所有的事情都干完。
或许是欲望满足了。
埋头干活的男人显得特别有劲。
他一直赶到了晚上八点,才干完了所有的农活。
在月色下,男人开着摩托车回家。
轰隆隆的引擎声响起在院子里,屋里的人就知道是周烈回来了。
周恬第一个冲出来,穿着粉色的睡衣,激动的喊着。
爸爸!爸爸!爸爸!
周烈晒得黝黑的脸,笑着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他身上脏,没伸手抱孩子。
走进屋子一看。
电视开着,客厅地板上散着一堆玩具,餐桌上有留下来的饭菜。
就是没看到江宁人。
周烈问道,妈妈呢?
周恬是周烈的跟屁虫,妈妈是小懒猪,妈妈去睡觉了。
周烈刮了刮她的鼻子,不准说妈妈坏话。
他朝着主卧看去,房间门开着,能看到江宁半趴在床上。
应该是累了想眯一会。
但是不小心睡着了。
是中午累到了?
周烈无声的收回眼神。
江行拿着小汽车冲过来,嘴里喊着,爸爸吃饭,妈妈说让爸爸吃饭。
周烈进了厨房拿碗筷。
一打开电饭煲。
饭还是热的,里面还有一碗没动过的鸡蛋羹。
黄澄澄的冒着热气,正中间还放了两个虾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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