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
被男人像抱小孩似的拎回去,容皎不高兴地蹬着离地的小脚。
弄不掉的。
那你找医生!
俟烈见她不想要,还真带她去了。
莫名出现在一栋古屋里,容皎好奇得观察眼前的女人,第一次见除了狗男人以外的人呢。
美人儿姐姐真好看。
见她对着女人泛起了花痴,俟烈不高兴地抿嘴,妖冶的眉间染上一丝冰霜。
怎么了?
打胎。
正在案桌前写药谱的女人抬头,有一瞬间渺茫,今天的凤君是来搞笑的吗?
之前抢的药是女人用的,她能理解,打胎是什么鬼?
打胎?谁?
她怕听错了,特地确认了一遍,容皎骄傲地抬起手:我!
柳绿:
跟我进屋做个检查。
好。
容皎兴奋地点点头,没心没肺地往美人姐姐指的房间走去。
我去了?
俟烈面无表情地点头:嗯。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容皎垂头丧气地跟在她屁股后面出来。
柳绿朝俟烈摊手耸肩:我不会。
她刚刚还心存侥幸呢,觉得可能是凤君可能路见不平,结果一查还真是凤凰蛋。
那谁敢乱来。
俟烈冷着脸将她领回去了,容皎失落地跟在他身后。
有这么不想要吗?俟烈问道。
一开始他觉得很无所谓,要不要都行,但是这几天看到她这么避之不及,心里莫名觉得有些刺。
ps:一个很惨的蛋
(昨天睡着了现在才醒,对啵起ヾ(???)ノ,晚上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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