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就猜到是皇帝干的好事,但苦于没有证据,也就默默忍了。
这下好了,他一时忘形居然自己承认了。
皇帝突然意识到说漏了嘴,干笑了两声,连忙穿好衣服,打横抱起端静往城楼下走。
他不顾端静在他怀里的扑腾,哄道:朕又没说不承认,谁叫苦主自己不来寻呢?
寻?我要去寻,怕是连自己都得丢在乾清宫!端静气的横他一眼。
皇帝低声轻笑,倒是学聪明了。
再不学聪明点,早就被你折腾死了。端静气鼓鼓道。
皇帝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不许说那个字。
端静抿了抿唇,沉默着换了个话题,那把我送回去吧。
天还没亮呢。皇帝说完微愣,随即笑着低头吻了吻端静的额头,皎儿,你听说过《诗经》里的一句话吗?女曰鸡鸣,士曰昧旦。像不像我们现在的对话?
端静不自然的垂眸,我们又不是夫妻。
皇帝怔了怔,随即莞尔,没关系,我们现在就去做夫妻该做的事。做一夜。
端静轻飘飘瞥了他一眼,斥道:无耻。
皎儿,说好的今天依我?怎么能反悔?皇帝幽怨道。
我说的是,就一次!端静反驳。
是吗?我怎么记得是一夜?皇帝装傻道。
端静默默在皇帝怀里翻了个白眼。
得,甭管是一次还是一夜,她今儿晚上是别想睡了。
第二日下午,端静才姗姗从床上睡醒,昨天被皇帝折腾了一夜,早上才被他偷偷送回来。
回到永和宫后殿,端静强撑着告诉了绿衣一声,随后就瘫软在床上,睡了个昏天暗地。
现在才惺忪着醒来,端静靠坐在床上醒神,身子跟散架了一般,全身酸痛难忍。
这么多次下来,端静还是有些吃不消皇帝的欲望。
她每每暗暗腹诽,一个中年男人,也不知哪来的如此旺盛的精力。
乳尖细细的疼,现在还肿胀的在寝衣上撑起一个小尖儿。花穴处又酸又胀,花瓣酥酥麻麻的还有些疼。
端静暗暗鼓起勇气伸手,在寝裤里试探着摸了摸肿胀的花瓣。
嘶疼的她连忙缩手。
大混蛋!真是毫无节制!
端静气的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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