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也将性器插入了身后的穴口。
高潮在插入的瞬间到来。
迷幻金光刹那绽放,眼前晃动大片破碎涟漪。
唇齿被强行打开,按在下巴的手掌很快下移到脖颈扣住金属项圈,力道说不清是调情还是威胁,我怔怔与那双凶戾而精致的眼瞳对视,高潮中感到一阵强烈又恍惚的情动。
他确实是我会喜欢的类型。
铃奈小姐。金发的、出身黑道的男孩子呢喃着叫我的名字,视线晦暗浓浊,铃奈、也很喜欢吧?这种事只要能满足你
两侧粗涨的肉棒同时向内推挤、将隔开双穴的内壁压成一道薄薄的脆弱屏障。快感源源不断传递。
他们说的没错,我的身体最近变得敏感了。
尽管或许真的有被调教到淫乱的因素,然而真正的原因并非如此。
有件事情、似乎只有我意识到了。
我好像怀孕了。
被强行带走有一阵子时间,尽管没有确切数过日期,然而从冬天度过早春、逐渐迈进盛夏,哪怕单看天气察觉季节的变换也该清楚大概的时间这么长的时间,频繁的性爱足够再次受孕。
这两个人不是有栖修,哪怕原本就抱有让我受孕的念头,没显怀之前恐怕也很难意识到。
连我自己都是忽然发觉:上次来月经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
似乎是春天的时候。
最后一次月经是做的时候突然来的,陆牵着项圈硬逼着我在上面,结果还没完全吞下就流了大片鲜血,把两个人都吓坏了,最后还是真司无奈出门买的棉条。
距离那时大概有三个月了。
再不逃走就来不及了。
胸口涌上焦灼。
我不想生下强暴得来的孩子。哪怕他们手下留情,这种行为仍然是强迫。
秋翔现在在哪里呢。
偶尔听见他们提及、都是一些听起来就毛骨悚然的案件内容。
关于他的记忆似乎正在渐渐淡忘。
是我的问题吧、明明没有那么喜欢,还是为他离开了丈夫。这样看来,最后离开他也是有所预料的。
因为我就是这种人。
谁都可以,只要能够陪在身边,似乎就能自然而然地让我动情。
包括强迫我的歹徒。
最近、差不多也摸清附近的布局
接近撕裂的饱胀夹杂快感尖锐来袭。
不同于幻梦般与两兄弟同时度过的那一个月、此刻在体内进出的两人配合相当糟糕,别说互相配合、甚至经常无意间干扰,为夹在中央的承受者带来成倍的激烈酸胀。
嘶、别、缩那么紧刚刚是不是到了?真司急促地喘息、用缠着绳索的手掌扶我的腰,似乎从我的表情中意识到什么,灰色的眼珠微微一动,有事吗?
说起来,上次就是他把我捉回来的。
水。虽然是为了掩饰意图,但喉咙真的很痛,我想喝水。
啧。真司显然觉得刚刚还一脸恍惚的女人突然提出这个要求非常荒谬,一脸不爽的咋舌,伸臂去捞先前推到地上的保温杯。
毕竟是三人一起的姿势,身子被夹在中央、软得动弹不得,任何人稍微的动作都会带动另外两边。他这样一动,连陆都被影响了,吸着气猛然掐住我的腰,把滑出半截的阴茎重新顶回去,你他妈乱动什么?
?不是,她要喝水,我还能怎么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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