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很长时间,才细如蚊呐地张口,就这样、不行吗?
那要看他们能忍耐多久了。
大哥注视着我、形状多情的眼睛不自觉流露出一股注视易碎品的怜爱。
那种情绪太俯视,反倒让人不舒服。
别把我当傻瓜,明明想这样说,可内心深处却明白、自己的确没有认真想过这种问题。
或者说,有意忽视了。
随波逐流也好,我不想面对那些麻烦的事。
我不喜欢这种眼神。
我任性地说,从他怀中挣脱出来,大哥总是把我当做笨蛋。
刚刚打算下床,灌了一肚子的精液就遵从重力向下涌我居然完全把它忘了!
只好手忙脚乱接住腿心淌出的大团白浊,试图阻止流到床上的趋势,有、有纸吗?大哥,流、流出来了!
大哥撑着身体、从身侧挪过来,修长冰凉的指尖绕过腿弯,两指轻轻拨开两边嫣红发肿的软肉,用掌心接住穴口大滴掉落的浓白。
动作间宽袖拂过大腿、落下一阵凉风。
他微微低着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被白精与爱液浸得泥泞不堪、被两指撑开媚肉的湿软穴口,过分专注的神色反倒让人觉得气氛淫乱
那种眼神,绝对是欲望。
为什么要用那么光风霁月的表情做这种事
那里、我伸出手臂,指尖轻轻划过男性腰腹薄薄的肌肉线条,点在硬物顶端的深红,小声提醒,硬了。
大哥「嗯」了一声,尾指抬起来,揉搓着秘裂上方红肿阴蒂,声音发涩地问,要吗?
他的掌心、积蓄着一滩内容物不明的白色粘液,顺着指缝,慢慢拉长银丝掉在地上。
还是去洗澡吧。我嘟囔着说,总感觉、味道太大了。
大哥抬起眼睛,望我片刻,忽然又吻上来。
凉凉的、很薄的嘴唇,薄荷叶一样触碰过来,性子冷淡的人连接吻都算不上激烈,只描摹唇形般柔缓舔舐,便能诱发情欲增生翻涌。
男性的手掌握在脚踝、轻而易举将双腿分开,大哥似乎动了动喉结,随手抽了纸将掌心黏稠擦去,便欺身压下,又将性器抵在腿间。
算了,反正他从来不会在意我的想法。
是觉得我不会对他生气吗?
大哥总是想做什么就做了,尽管看起来举止克制有礼,实际上却比阿孝还要随心所欲,至今没有闹出乱子不是出于有意克制,而是因为很多事情他并不在意。送我礼物的事、我结婚缺席的事,还有独子出生后的一些传闻,大哥明知在做荒唐的事,还是根本不顾他人感受。
不见面也好,擅自主导重逢也好,他又什么时候想过我呢?
就像现在,分明是血脉连接的兄妹,还是漫不经心地、忽略我试图推开的手,直接将性器插入
啊啊、等、会痛!!
还没完全排出的精液被挺进的肉棒重新推回去,发出令人脸热的羞耻水声,好像有什么飞溅出来,湿而烫的混合液体弄脏大腿,湿淋淋地向下流。
今天一直在下雨,大哥喘息着、声音带了几分笑意,窗外的雨声,铃奈,听见了吗?
不就是嘲笑身体交合的声音比雨声还大吗?至于说得这么隐晦吗?!
我假装没听见:唔、嗯!!里面不行!
你的脸、好红
亲生哥哥的唇落在脸侧,仅为滚烫体温带来片刻凉意,便又被身下快感打散,唔、因为,很热啊啊、每次,顶到那个位置的时候,都很奇怪好像烧着了一样
这种、淫乱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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