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说?丸罔神色迷乱,低低喘着,咬着牙、气息仍泄出来,哈、但是明明也,湿得厉害。
半透明的吊灯安静悬在他发顶。
面容逆着光,金发却偏偏被暖光打着,半长发丝打着晃儿垂下来,像烧灼得过头的灯丝,在模糊视野里不停散射迷幻光线。
年轻男人的性器停在里面,停在湿润接纳的甬道、最舒服的深处。
喂、
他看着我、动了动喉结,先是捏着我的下巴、俯身伸舌,强行逼迫着纠缠了半分钟舌尖接吻,才喘着粗气撑起身子,沙哑地说,我要动了。行吗?
不要!别再、别再问我!
眼泪不受控制一股脑流下来,我抬起手拼命擦眼泪,不想看见恶徒那张残留少年气的脸,更不想听他一步一步、逐渐入侵的声音,哽咽着崩溃地喊,不要问!随便你怎么做!不许再
却、
啊啊、啊、这样呜、!!
连同遮挡面部的手臂一起,被终于释放本性的少年一把扯开。
躺在自己家、曾产生过诸多幸福回忆的,柔软雪白的沙发上,望着与恋人一同挑回来的明亮吊灯,强行十指相扣,与金发的恶徒纠缠舌尖、激烈接吻。
太快了。
独属于少年的滚烫。
眼泪机械般超负荷的向下流淌。
视野被泪水污染,晃动金发闪着半透明的光泽,散射模糊不清的光。
金发恶徒的脸、连同笑容,便在这些光束里影影绰绰地晃动。
扭曲。发散。凝实。
哈、哈喂、铃奈、别哭了。
带着笑安抚、叫着本不该叫的亲昵称呼,然后气息不稳地、提出几近羞辱的问题,你其实、很舒服吧?
湿得这么厉害、把我衣服都打湿了丸罔低下头,眼睛因即将疏解的欲望与兴奋发红地亮着,像一头即将成长完全的幼兽,我、比起青井公悟郎
不许说!
听见那个名字的一瞬间,喉咙擅自发出极端崩溃的尖叫。
我从未听见自己如此歇斯底里的声音。
身体几近发狂,气力反常集中、极力挣脱那双钳制的手,却无论如何无法如愿,身下穴口亦不受控,伴随每次性器的挺进抽出,都擅自流淌大量不知廉耻的润滑液体,发出淫靡混乱、纠缠不清的水声。
那就、说出来,丸罔紧紧攥着我的手,十指相扣,仿佛也在忍耐什么,声气极度不稳,说啊、你现在是不是
一直以来勉强坚持的。
理智的弦,终于绷断了。
很舒服!我崩溃地大喊,腰部在最后重重的挺身下主动迎合,终于哆哆嗦嗦到达了高潮,好舒服、真的、好舒服、从来没有呜!不、不行,我快要
啊、啊啊、不行。
停不下来,太舒服了,快感一直不停的从小腹收紧了涌上大脑,明明应该很痛的,明明还在流眼泪,舒服的感觉却一刻都没有停歇,自顾自散开。
好像踩在云端,眼前阵阵发白,闪烁明亮得像太阳一样的金光。
精液涌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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