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活着,没有生机,旁人来抢他的鸳花,说要救人,他想,那便拿去吧,后来也没有多追究。
只是没想到鸳花生了灵,还认了主。
我想活着的。楚璠低低笑了声,嗓音嘶哑,可兄长为我搜刮各路天材地宝,今天断了手,明天就断了腿。我当时想,那我还不如死了呢。
子微没有说话,轻轻点了一下她腕侧的图纹,细嫩花丝由内向外绽开,纯白无暇,蕊间一点淡蓝色。
慢慢的,一些狐尾也移了过来,簇拥着那朵小花,和新开的花枝叠在一起,像是在起舞,更似缠绵。
尾尖勾着花朵缠绕,绒毛扫过它的蕊,鸳花的花瓣开始一颤一颤地抖,蕴出淡淡的醉红。
子微问,好看吗?
她觉得自己像是那朵花,要被熏化了,也要被揉醉了,连思考都停滞混沌,只能由心道出,很美。
他笑了笑,把头凑到她的颈间,越靠越近,鼻尖贴着她的脖颈,吐息很热,声音沉而暗哑,楚璠?璠娘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他抿住她的耳垂,狐尾继续揉弄她腕上的花瓣,花瓣在颤,她也在抖,将她整个人都融成了一滩水。
楚璠被他吸得很舒服,又有一种别样的罪恶感,她浑身软烂,骨头都似被揉碎了,听见他哑着嗓子说,你知道吗,这才是真正的双修独一无二的我们之间的双修。
他说完最后一个字,便吻了上来。
子微揽住她,用狐尾将她一层层裹住,把她藏在身躯下面,叼住她的命脉一般,把舌尖探入她的嘴里,尝到甜美的汁液。
她这个时候总是格外乖,舌尖磨蹭勾缠,小舌被他顺利吸住,他身上的清香味儿总是很浓,特别是这样交融时,又炽热,又浓烈。
狐狸味。
楚璠在心里胡乱地想,这个道长有狐狸味儿。
子微握紧她的肩膀,慢慢放开她的唇,指尖隔着里衣,揉弄她的胸口,尾尖顶在她的下身徘徊。
想要吗?
楚璠眉梢软红,有一股痒从手腕流遍全身,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默默闭上眼睛,睫根微颤。
子微靠过去,从她的腮亲到睫上,舔着她的睫毛,语气黏湿,还要问:想要吗?
楚璠抓着一根尾巴,用手握紧,不让它乱往下伸,可她只有两只手,其他尾巴顺着腿根往穴口戳,绒毛浸湿,往花孔里钻,尾尖被嫩肉紧紧吸附着。
她开始低喘,呜呜咽咽的,因为想憋着,每一声都又轻又细,像是软羽在搔弄着人心,更让男人热血翻滚。
子微最后问,璠娘想要吗。
楚璠用胳膊回拥住他,拿舌尖堵着他的嘴,舔弄他的上颚齿尖,一下一下伸进去,流转了满嘴的松雪香。
别问了,想要的。
我想要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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