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段有很多老师住宅,不过随着翻新,一层的住户大都为自己的房间扩大了阳台或者搭建了阳光房。我们新的安置地点就在这样一个老小区的一层,原来的住户在卖掉房子之前特地为了抬高价格在客厅和同侧的起居室外面搭建了一个晾台,用来增加售卖面积。不过也确实合了老大的意思,阳台的正好为内室做了一层遮蔽。老大本来也爱种花,特地为了阳台做更好的庇护,而选择终止了大量的植物,甚至在阳台的角落里还肿着一颗半人多高手指粗的柠檬树。老大看着我站在柠檬树前面特地和我解释到:“柠檬长不快,这颗柠檬我买的时候就已经长了5年才长了这么大点。”老大后来又接了一句,“花期到了,味道很好闻。”
“我只是想喝柠檬茶了而已。”我对于种花不是特别感兴趣,唯一能养活的也就只有特别好活的麦冬,“对了,老大,刚才你在车上说郑敏在调查跟踪案,她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如果是郑敏参与调查,那这个案子看起来绝不简单。
“最开始是两起谋杀案,两名死者都是从事身体交易的女性。因为死者身份的特殊性,而且死者被现的时候身上没有任何财物,所以警方当时只当作是夜间抢劫,并没有特别关注。”老大从冰箱里取了柠檬茶给我。
我接过柠檬茶问道:“那郑敏是觉得哪里不对劲才对这两起案子产生了疑惑?”
老大从书架上翻找出一个牛皮纸袋递给我,并且示意我打开:“详细的分析在纸袋里,你一会儿自己看。我先粗略的说一下两件案子的疑点。”
老大先从牛皮纸袋子中间抽取了两份他要的资料,上面明确的写着两个啊你的所有细节,老大将连个男子摊开在桌子上作比对:“两份案子都生在晚上,你知道这种特殊职业,她们的上班时间一般应该是在晚上,而下班时间是在隔一天的早上,除非有特殊原因,凌晨2点钟应该属于她们的,嗯,上班时间。”老大说话的时候有些不好意思,他看见我掩嘴偷笑了一下,装模作样的想要拿资料打我,不过马上又回到了案情的讲述上:“按说这个时间,他们应该是和客户呆在一起的,不可能自己一个人走在街上。”
“那有可能是他们当天没有生意,而提前下了班。”我思索了一下说出了一种可能性。
“郑敏最开始也认为是这样,但是他看到死这照片的时候否定了这种可能性。”老大将两位死者的照片取了出来,“两位死者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没有客人的女子。”
我仔细端详了两位死者的容貌,即使是在死后被拍下来作为现场调查的参考照片,仍能看出他们生前交好的容貌和曼妙的身段。更不用说后来郑敏特地找来的两位死者平常的生活照片上面明艳动人的样子了。
“两位死者当时都没有处在生理期,所以也不存在因为身体原因而出现特殊状况。”老大又补充了一句。
“两位死者有怀孕迹象么?”
老大摇头:“没有,而且正敏后来调查了两位死者并不是职业做这一行的女性,她们应该是受生活所迫而偶尔晚上出来补贴家用,没有固定客人。第一位受害者是学生,第二位受害者在老家还有未婚夫,他们都没有让家人知道自己从事了这样的工作。所以也排除了他们男朋友作案的可能性,而且两位死者的男朋友在死者的死亡时间里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
“不是固定客人,也不是男朋友或者家人,那只能是按照警方的推断是夜间抢劫了。”我继续翻动着两份资料,突然尸检报告中的一行字吸引了我。法医在做尸检的时候,现死者下体出现撕裂痕迹。我又翻开了另一份尸检报告,果然同样一句话也出现在其中。“死者在死亡前还被劫匪强暴了?”我心里一惊,直接把话说了出来。
老大让我继续往下看,法医最终的鉴定结果经验是死者在死亡后被他人强迫生关系。我抬头看着老大,老大点头:“两个人都是,这就是第二点让人觉得蹊跷的地方。如果是一般的抢劫杀人的案子,劫匪如果对受害者感兴趣,会选择先强迫生关系,之后为了消除认证二八受害者杀掉。但是这两起案子的劫匪显然有所不同,嫌犯先杀人而后选择与受害者生关系。只有两种可能解释这样的事情,一是嫌犯是变态,与尸体生关系会让他从中获得满足感;另外一种可能就是嫌犯本身存在某种心理缺陷,他不敢或者排斥与活人生关系。不过,无论是哪一种可能,都说明嫌犯是假借抢劫掩盖自己变态的嗜好。”
我把实践报告翻到了后面:“不过嫌犯除了造成了死者下身撕裂痕迹以外,没有留下任何dna痕迹,这一点倒是可以说明嫌犯对于法律和生物面倒是有些了解。或者说即使不了解,也是准备了很久才进行作案。不过没有dna残留也就意味着我们不知道嫌犯是不是同一个人,也不好确定是单独作案还是团伙作案,或者是多人无关联作案。”
“关于这一点,郑敏后来去过两位死者生前做生意的地方,得到了另外的情报。当时郑敏和两位死者各自相熟的同行同事聊天的时候现,连给死者在死前的两天都被一位小个子的男人纠缠过。虽然两位死者死亡当天没有看到那名男子,但是之前目击者都看到同一外形特征的男人纠缠死者确实不得不让人怀疑。”
两位死者死亡时间隔了两个月,作案时间间隔两个月,是嫌犯的作案周期么?我暗自思忖。
不愧是带着我一起长大当老大,看见我皱着眉头先东西就已经猜到了我的疑虑,开口说道:“不止这两件案子。”老大从牛皮纸袋里拿出更多的资料。
更多的案子?我看着从牛皮纸袋里掉落出来的装订好的文件,大致数了一下应该有7个,算上刚才看到了两个应该一共是9个。怎么有这么多?我拿起资料简单的翻阅着。
“不是在一年生的?”在看过案时间后,我先下了这样的结论,“不是在同一年生的。”我开始按照时间给案子排序,最初的案子生在四年以前,目前为止能够找到的生的案子则出现在两个月以前。
老大一边帮我把案子按时间顺序摊开放在茶几和沙上,一边继续给我讲解:“这几起案件的作案手法都比较相似,只是受害者身份不同,另外性别上也有所不同,所以并没有合并侦查,但是毫无疑问根据后来郑敏的调查,几位受害者在生前都曾和人抱怨过被人骚扰。而且几位受害者在死亡后都被迫生了关系。另外嫌犯的作案时间毫无规律可言,有的是隔了一个月,有的是隔了半年,所以不好确定他的作案时间是不是他心理疾病的病时间。如果是肯定答案的话,他的病情很不稳定,我们没有办法判断嫌犯下一次的作案时间,所以现在的所有调查只能是分析,对于找出凶手毫无帮助。”
“你错了。”我打断了老大的话,“你们忽略了一个非常明显的特征。”
老大歪着头看了我一眼,像是有点不太相信的样子辩解道:“我们观察了这些案件差不多有一年的时间,不可能还有什么一楼的地方啊?”
我拿起铅笔,在九份文件的案时间上圈了起来,之后指着这些时间说:“先第一位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在四年前的三月末,第二位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在七月中旬,第三位死者是在十二月底,第四位死者是在是在第二年的五月初,第五位死者是在第二年的八月末,第六位死者,也就是引起你们注意的那位死者中的其中一位,的死亡时间是在第三年,也就是去年的一月中旬,之后第七位死者,也就是运气你们注意的另一位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在去年的六月初,第八位死者,也就是另一位引起你们注意的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在去年的九月末,最后一位死者则是在今年的二月初。现在,你看出什么来了?”我指着标出来的日期问老大。
老大还是一脸迷茫的看着我,完全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看了一眼老大,突然想起来男性和女性思维上面的差异,叹了口气亲自解释:“嫌犯杀人是有规律的,而且嫌犯有很厉害的强迫症。也许因为您是男人,所以并不是很关注星象这方面。你看这些日期的排列,前三位死者的死亡时间分别对应了三个火象星座;第四、五、六位死者的死亡时间顺序对应的是三个土象星座;而最后三位死者的死亡时间则是对应了三个风象星座的顺序。等一下。”我惊呼道。
老大还没完全明白我在说什么的时候,我有逐一将几位死者的出生日期标了出来,之后转过头一脸严肃的对老大说道:“老大,他们的出生日期和死亡日期属于同一个星座,而且都是在过了生日之后才被谋杀的。”
不知道老大是不是明白了我在说什么,不过他立刻抓起了我放在茶几上的资料,他扫视着眼前的资料问我:“那按照你的想法,之后他会对出生在什么月份的人下手?”
“不是出生在什么月份。”我纠正道,“而是出生在什么星座。星座一般是跨过月份的,基本上从上一个月的2o号之后的某一天,跨越到第二个月这一天之前的几天或者同一天,简单来说就是从一个月末跨越到另一个月末。不过摩羯座和水瓶座的结束是在接近月末的时候。不过这两个星座分别属于土象星座和风象星座,如果杀人犯是按照我说的规律来杀人的话,他应该不会在伤害这两个星座的人,也不会在之前星座所在的周期行凶。”
“所以,他下一个目标?”老大不确定的看着我,不过老大也算是耳闻过一些有关星座方面的知识,就和我确认到:“你认为嫌犯会在水象星座运行周期对水相星座的人行凶?”
“逻辑上是这样的。”我点头答道,“所以还应该出现了一位你们没有现的受害者。”
“有我们漏掉的受害者?”老大有些不确定,“为什么?”
“嫌犯的强迫症。”我回答道,“从杀人顺序的排列来看,嫌犯患有很严重的强迫症。先,第一位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在三月末。按照星座分析,第一个开始的星座是处在第一宫的白羊座,白羊座预示着春天来临,是火像星座,之后顺序排列是狮子座,然后是射手座。而凶手就是按照这样的顺序杀死了前三位受害者。之后的所有受害者都是按照土象和风象星座的排列顺序被杀害。这种作案手法,说明嫌犯在挑选受害者的时候也受到了强迫症的影响,有极强的顺序感。所以,按照嫌犯之前的表现来看,如果不是长时间没有受到刺激而不行凶的话,应该在六月末到七月末之间应该还有一位受害者,是水象星座开端的第四宫的巨蟹座的受害者。但是你们收集到的资料里面没有出现这个人。只有三个个情况可以作出解释,一个是嫌犯突然丧失了刺激源,而不再作案;另一种解释是嫌犯因为其他事情不能作案,比如嫌犯生重病或者是因为什么原因不能随意外出,不过最有可能的除了重病就是因为其他案件入狱;最后一种解释就是你们漏掉了一位受害者。我个人更倾向第二种和第三种解释。”
还没等老大对我的推测做出评判,楼道外面响起了脚步声,老大在门上安放了一个像是银行柜员前面摆放的那种扩音器,门外的声音可以听的一清二楚,另外偷偷安放的针孔监控器也可以时时注意到外面的信息。
郑敏开了门,看见我和老大围坐在茶几旁边也没有表现得很诧异,她看了一眼摆满桌子和沙的资料,关上门,走过来直接开口说道:“我们漏了一件案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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