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给个交代,你们虎族太嚣张了,抢占了属于我们猿猴部落的军粮,我要向皇讨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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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皇讨公道?”暗金色的虎目轻转,身为丛林之王,这句话更像是一句**裸的羞辱,是对虎族高贵的种族的一种羞辱。
谁?能让虎族给他交代!
“嗷呜~”
一声惊天的虎啸,滚滚凶煞环绕肆虐,森然的杀气如刀山般轰然扩散,笼罩四野。
“你们要像皇要个交代!”
满天飘洒的雪花之中,沙克尔的身影犹如一尊魔耸立,浓烈的虎威卷起腥臭的风,冰冷而绝望。
十几个族长、王声音一滞,正气凌然的指责尴尬的落在空中,不知道该落在哪里。
渐渐地,一个个尊贵无比的存在慢慢的低下头,灰溜溜的向两边撤去,露出中间自从吼出第一句话之后就缄默无声的匹格王渥石。
“一群废物!连卵蛋都丢在了战场了!”沙克尔冷漠的眯了眯眼,暗金色的虎目杀机一转,眼前的一片雪花瞬间两段。
他转过身,盯着渥石冷冷的开口道:“至于你,匹格,本王却是小看了你”
渥石抬起头,俯视着面前的沙克尔,憨厚的嗓音因凝重而显得有些沙哑,“虎王,你过了。”
“又是这样的话。”沙克尔不耐的摆了摆手,“匹格,我已经受不了你的废话了,作为虎王,你对我应当只有服从。”
“我们之间是平等的。”
“平等?哈哈哈。。。。。。”沙克尔张狂的大笑,斑斓的毛随风颤动,每一根都在嘲笑匹格的不自量力。
“我们之间。。。。。。”
“够了!”
沙克尔低吼,粗大的手掌猛的掐住渥石的脖子,磐石般的肌肉抖动,“砰”的一声将渥石整个提了起来。
“你要知道,匹格。”凶狠的虎目恶狠狠地盯着渥石因为窒息而通红的面孔,恶狠狠地说道:“力量,唯有力量才能让你说出这样的话,除了力量,别无他物,而现在你之所以还活着,只是因为这里是议事厅,你给我记住,除了这个地方,这样的话,你早就成了我得晚餐!”
“所以,给我闭上你满是尿骚味的嘴,除非,你想死!”
说完,沙克尔手臂一挥,渥石高大的身躯“嗖”的一声就飞了出去,“轰”的一声重重的砸落,掀起一波雪潮。
“还有你们,没有卵蛋的废物们。”沙克尔冷冷的扫视一圈,目光过处,如王者巡视领土,威严如同日冕,没有一个族长敢直视他的光辉,和他对视,“现在,是战争时代,兽族需要你们这群废物,虽然你们弱小的可怜,但是至少能为真正的战士提供血食,所以我让你们活下去,但是,你们记住,这并不代表你们会永远的活下去,等到战争结束,我会亲自唤醒你们血脉中那关于恐怖的记忆,让你们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记住,什么才是兽族的生存法则!”
“所以祈祷吧,诸位,让这场战争持续的更久一些。”
沙克尔舔了舔猩红的嘴唇,血色的獠牙微微弹出,空气为之窒息,所有的族长一个一个的抬起头来,面色铁青的看着沙克尔。
沙克尔毫不在意,转过身,看着面前被查萨拉紧紧护着的组特尔,狰狞的笑了笑,“本王没有说错吧,大萨满!”
“唉~”
一声叹息,组特尔好像瞬间苍老了,本不高大的身躯微微佝偻,他看了一眼四周敢怒不敢言的族长、王,又看了眼沙克尔暗金的瞳孔中浓郁的挑衅,一股悲凉弥漫不散。
十年,简单的十年,复仇的滔天恨意就被稍加舒适的生活磨砺的一干二净,只剩下愚蠢和懦弱充斥着本就不聪明的脑子,每天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争权夺势,自作聪明。
“兽神在上,难道说迁徙错了吗?复仇错了吗?”
组特尔默默祈祷,转过身,向着身后古朴而阴暗的高大木门一步一步无比沉重的走了过去。
“吱呀~”
大门洞开,纷飞的雪花出巨龙般的咆哮,呼啸着奔涌进大门之中,掀起一股陡峭的寒风,巨锤般轰击在脆弱的木屋上。
木屋颤抖,痛苦的呻吟,吱吱呀呀的乱响,似乎下一刻就不堪重负,四分五裂。
一簇簇火焰“噗”的点燃,从门口一直点燃到木屋的尽头,黑暗被驱逐,朦胧的火光在寒风中渐渐亮起,每一朵火苗都违法了自然的法则,疯狂的攥取寒风的力量,更加澎湃的火光乍现。
“砰”
数十道火柱喷涌,火龙般席卷而上,****屋顶,一声轰鸣猛的响起,朦胧的血光从木屋的尽头蔓延,倏忽间将整个木屋包裹了一层血色的薄膜。
“老朋友,不要绝望,人族欠下的血债终将用血偿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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