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他这么紧张,原来林思茹她已经知道大概是什么情况了。既然她是亲自去领车,不可能没有见到那辆红色的迈凯轮,与听交警说是生了什么情况。到时候她再找林梦欣一问,事情一些大白了。也难怪她最后会说让他快点办完事情回去。
开心认识了这样一群女孩,弥补了他那些年的孤单和冷漠,也让他没有感情的心渐渐温暖起来。知道了保护一个人比仇恨一个人更容易迸出更加强烈的力量。
起身走到病房外,透过擦得透明的玻璃窗看见还躺在病床上昏迷的司徒莺。心里忍不住想如果当初他们不相识,她是不是不用躺在这里了。
也是将就在走道上的座椅睡了一会补充点精神,感觉外面天亮了,阳光穿过楼道顶头的窗户散进楼道内。睁开眼第一眼就去看病房里的司徒莺,却看见应该躺在病床上的人没有躺着,张开一双迷茫的眼坐在床上打量四周,似乎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唐希平激动冲进去,扑到床边喊:“莺子,你醒了?难受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司徒莺懵懂看着他,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因为回想引了头痛痛苦皱起眉头说:“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我是谁?”
唐希平惊诧,不敢相信看着她,挤出个笑容说:“莺子,你别开玩笑了。我答应你,你要的什么事情我都答应你还不可以吗?失忆?那是电影里演的事情,我知道你是在故意吓我的对不对,气我欺负你。”
“欺负我?”
司徒莺摇摇头还是什么都记不起来,脸上无悲无喜只有疼痛,想要捂住头呢喃:“你为什么叫我莺子?我是谁?”
一碰才现她脑袋上厚厚的纱布,更加糊涂,也感觉更加痛了。大脑里面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医生!医生!”
唐希平看司徒莺不像是故意吓他装假,焦急的冲出病房。他不是说司徒莺只要醒来就没有事情的吗?为什么会生失忆这么奇葩的事情,还是完全性的失忆,连她是谁都记不起来。
医生得知司徒莺醒来,忙和他过来检查。
唐希平焦急等候在一旁,看司徒莺回答医生提出的一个个问题。可是她大部分回答都是‘那是什么?’‘不知道’‘记不起来’。
医生在记录板上记录问答结果,隔了一会起身对旁边急躁等候结果的唐希平说:“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她应该是障碍性失忆。”
“什么意思?”
“就好像有的人受到了巨大刺激,不愿意回想起他经历过的可怕事情一样。司徒小姐的情况似乎是想逃避这个现实,决定遗忘一切。至于是不是还有头部受伤后遗症的原因,我还需要拍片以后再进行观察。”
“那她需要多少时间才能好起来?”
“这个要看她自己的。可能是明天,可能是十年。这要看她自己什么时候愿意回忆起这一切。我建议你可以等司徒小姐出院以后带她去心理治疗科看看,心理辅导虽然不能恢复她的记忆,但是能够多少缓解她的心理障碍问题,促进她早点恢复。”
“谢谢,医生。”
唐希平看还坐在床上努力想要回忆的司徒莺,第一次知道她心里藏了这么大的压力,甚至不惜干脆让自己的失忆来逃避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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