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人晚上喝多了酒,第二天谁也起不来床。
秦绛一早听说了他们几个闹腾到深夜,便知他们早上断是起不来的,只五隐三人的药不能断,估摸着时间便带着药来了一趟,把三个要吃药的挨个闹醒。
刑回和鸿陵紫半梦半醒地就被灌了药,五隐却是不能灌的,只等着她清醒了自己喝才成。
秦绛事情多,不能一直等着五隐,便交代了钟却定要叫五隐把药吃了,这才走了,对着院子里枯坐的云木香和曲尘也是半点好奇也无,全都视而不见。
五隐被抱起来靠在床边,几番努力仍旧睁不开眼睛。
钟却看得好笑,“我喂你可成?”
五隐努力睁开一缝眼睛,叹道:“罢了,误伤了你可不好。”
先前雪松薇也给她喂过药,偏她越虚弱越警醒,差点伤了雪松薇。
而后再也不敢让人给她喂药,只能等她醒来自己喝。
五隐和眼皮抗争许久,总算是在药凉了之前清醒过来,一仰头就喝尽了汤药,这才算是彻底醒了。
“昨夜里闹腾什么呢?”五隐也睡不着了,干脆开口问了。
钟却倒是惊奇,五隐内力封了也醉迷糊了,竟还能感受到动静。
“你听见了。”明明他们已经很小声了。
五隐眨了下眼睛,算是应答,钟却便道:“云木香来偷满城雪,被拿个正着,如今曲前辈正在院子里看守着她,只等你醒了去问。”
五隐道:“我没有要问的,放她走罢,总归从头到尾也没她什么事。”
“怕是不成。”钟却道,“她仿造了一柄满城雪,两把剑看起来一模一样,我们也分辨不出谁真谁假。”
五隐朝桌案上看去,果然多了一把满城雪。
“也罢。”五隐从床上下来,道:“她若不来也就算了,她既来了,便问上一问。”
钟却忙拽了件披风给五隐裹上,又帮她拿了剑,护着她出去。
五隐被他这番动作惊到了,想说她还不至于风吹就倒,大可不必如此小心。
钟却并不理会她那微末的反抗,上前开了门,还想上手扶她。
五隐避开他的手,自个挨着门出去了,曲尘掀了眼皮看了五隐一眼,仍旧闭上了眼睛,却是不离开。
云木香靠在石凳上,抬着头看五隐,她们初遇是在小和山上,这个小姑娘又莽又硬,刚开始她还不知道,她们在找同一把剑。
后来她和周亦何讨要满城雪时,她才听出些端倪来。
雪家分崩离析已久,最初她猜想五隐也许是某个分支的后人,知道些和满城雪有关的事情,所以才找这把剑。
她本想与五隐联手找的,只不过之后的事情一再出乎她的意料,五隐在找的,并不止满城雪一把剑。
她在找很多剑。
那些剑在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它们来自十年前的一座山。
满城雪也曾被那座山的主人收藏过,后来被雪绥绥带了下来。
而五隐就是从那座山上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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