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说到棚屋区很容易就会被烧起来,贺津行自然想到了大型火灾,都是灾难,他没理由不用陆晚来试试水……
反正他总要进火场找苟安,带上一个陆晚(尽管她很不情愿),有用就用一下,没用也没什么影响。
贺津行在述说着,这基本可以说根本不是正常拥有心脏的人类能够拥有的行事逻辑的时候,陆晚就在不远处——
他说的话,她当然能听见。
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她瑟瑟发抖的哭了起来,脸上趋近于神经质的崩溃。
然而在对话中的两人谁也没有搭理她,甚至苟安都没有来落井下石的奚落她——
后者正抱着男人的脖子,忙着提问“然后呢”和怒骂“你这是赌博,黄赌毒沾不得听过没”,然后……
任由男人抱着她往巷子出口方向走去。
“你把人当灭火器用……这话甚至听上去有点yellow,而且应该没有哪篇文所谓的‘灭火器’是这样直白字面上意思——"
"你说话我也不是很听得懂,是你和夜朗的暗号吗?"
"……不是。"
“哼。”
"你哼唧个什么劲。"
“最好不是。”
“贺津行,你这样真的太鲁莽了!你不应该有一点什么‘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之类的东西吗?如果陆晚压根就没有你想象的那种灭火功能你该怎么办?"
"嗯?找到你,和你抱着一块去死。"
"……贺津行!"
男人甚至能拖住她的同时,伸出一只手掏掏被吼得耳膜发痒的耳朵,雨水顺着他鄂线分明的面颊汇聚在他的下巴,他转过头看了眼怀中炸毛的人。
两人目光相撞。
片刻后,他薄唇勾了勾,嗓音微微沙哑的问:"还想哭吗?"
苟安微楞,随后发现自己注意力确实被转移了点,瞬间捕捉到他这样不着调-->>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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