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都不奢求你能对我跟弟弟一视同仁,我只想你稍微也为我想一想可以吗?凭什么,他上大专每个月都拿五千块钱生活费,我,我上的重本,你们分文不给,甚至还问我讨要我的奖学金,给弟弟买游戏装备,凭什么?就因为他是儿子而我是女儿吗?妈,你别忘了,你也是女人!”
这一番声声泣血的话,让周围看热闹的同事都不免一阵唏嘘,谁也没料到隐情会是这般,一时间看那妇人的眼神里都多了几分鄙夷。
那妇人一见情况不对,立马回头狠狠地甩了宋施语一耳光,睚眦欲裂地瞪着她,破口骂道,“宋施语,你怎么配跟你弟弟比?你这下贱玩意,不给钱也成,给我回家,家里给你安排了一门婚事!老李家可说了,彩礼三十万。便宜你了!”
宋施语捂着脸,抬头怨恨地看着她的这个妈,突然笑了,“要嫁你去嫁吧!那个四十几岁的傻子,你是真舍得把你女儿往火坑里推。”
“死丫头,我是你妈!我有权决定你的婚姻!给我回去嫁人!不管你愿不愿意,钱我已经收了,要我拿出来是不可能的!”妇人说着,一把拽起宋施语的手腕,用蛮力拖拽着她就要走。
嘴边还振振有词的说,这是为了她好,她到时候给那个傻子生个儿子,整个老李家就都是她的了。
宋施语哪里肯跟她走,只是那妇人长期g农活,力气本就要比宋施语这样的年轻小姑娘要来得大,一拖二拽地就要把人拉走了。
只是只挪了几步,宋施语的手臂就被一只大手握住了,男人的力气大得很,那妇人见没拉动骂骂咧咧的回头。
看到阴沉着脸拽着自己女儿胳膊的傅寒时,她心里也被他看得发了怵,但依旧是梗着脖子,一脸无知无畏的说这是她的家事。
宋施语眼睛都红了,一张好看的脸蛋满是凄楚,可怜巴巴地望着傅寒时,“傅总。”
傅寒时没理会,只是目光森冷地看着那妇人,语气也透着冷意,“放开她。”
妇人被他身上的气势压得气焰有些低了一头,但依旧不肯放手,只是眼睛在傅寒时身上扫了一圈,突然笑着说道,“你这是看上我们家小语了?看你也不差钱,这样的话,你出两百万,两百万我们家小语就归你了,怎么样?你只要给我两百万,我马上消失在你面前。”
那样子似乎丝毫没把自己女儿当人,好似是能随意吮启的货物,看得周围的同事都有些愤愤不平起来。
傅寒时瞥了眼宋施语一下子变得惨白的脸,侧头看向一边的助理,语气幽幽的问,“齐言,法务部最近是不是很闲,正好,来活了?”
众人听到这话,都纷纷朝着妇人投去看好戏的眼神,傅氏的法务部素来有地表最强法务部之称,再加上有霍延行在,更是坐稳了这个称号。
齐助理憋着笑看了眼那妇人,顺势说道,“是的,前段时间刚结束了一个纠纷案,现在正闲着呢。”
那妇人虽然没有太多的文化,但听他们这么说还是有些心慌的,但一想到自己这是家事,也就稍微来了点底气,“这是我们家的事,关法律什么事?法律也管不了我家里的事!”
傅寒时淡淡地把手收回,目光Y冷地看着那不知所谓的妇人,“齐言,你呆会问问,暴力g涉婚姻自由、借婚姻索取财物、勒索敲诈两百万能判几年?”
“好的,傅总。”齐助理配合地颔首,又补充道,“前面两项不大清楚,但两百万已经属于数额特别巨大的情况,一般情况下会判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以及处以罚款。”
“这样啊……”傅寒时挑了眉梢,看着显然有些被吓坏了的妇人,冷笑了声,“去叫安保人员过来,把人轰出去,回头敲打好了,以后不准再让她靠近傅氏。”
“好的。傅总。”齐助理一口应下,还没等他去叫,安保人员就听到吩咐走了过来。
那妇人瞧见这架势,哪里丢得起这个人,松开宋施语的手,恨恨地丢下一句晦气,转过身就走了。
宋施语看着自己那离开的妈妈,松了口气,正想跟傅寒时道谢,就见他迈开长腿朝着不远处站在太阳底下的女孩走了过去。
看清那女孩的脸时,她甚至都有些恍了神,说不出的神似,但那女孩显然要比她更为的精致好看。
娇美得跟朵温室里的花儿似的,肤白貌美,好看得不成样子,许是生长坏境的区别,她跟她比,就像是沙砾和月亮,大概是她永远都无法企及的。
黎阮被太阳晒得额头上都冒了汗,瓷白的小脸晒出不正常的红晕,看得傅寒时眉头都拧了起来。
他用那只干净的手拽过了她的手腕,拉着她就走进了公司大楼,乘坐电梯上楼回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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