阆走了过来,道:“秦兄,我觉得你还是要注意一下,这个工师现在有点无路可走了,他在你这强买强卖没有成功,我感觉他很可能会对你用强,要不我今天跟你一起走?”
奋也道:“秦兄,要是你住在城内就好了,到时给他十个胆子,他都不敢挑事,他现在就是吃准你不在城里,所以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恐吓索取。”
“可惜没有证据。”
“不然我定陪秦兄去告官。”
“他娘婢的!”
秦落衡笑道:
“不用。”
“他既然为工师,就一定知道秦律。”
“他就算再疯狂,也不敢真的顶着秦律犯事,何况我身为史子,能够进入学室,并不是没有依仗。”
“他若真敢对我动手,定要他有来无回!”
“你们不用为我担心。”
秦落衡丝毫没有把贰放在心上。
阆和奋点头。
他们能进入学室,多少都有点背景。
像阆的父,爵位是大夫,奋的父是一名市吏,其他史子也要么是官吏家庭,要么就家中有爵位,并不算真的底层黔首。
秦落衡能进学室,自然也不例外。
想到这。
阆和奋也是放下心来。
阆说道:
“也是。”
“他就一工师,屁大个官,怕他干甚。”
“等我们以后学室毕业,进到地方为吏,凭我们的条件,不出年,就能当上獬豸、监狱史这些,到时隔三差五去查他,看我们不折腾死他。”
“敢把主意打到我们头上。”
“他娘婢的!”
闻言。
三人哈哈一笑。
收拾好随身物品,结伴出了学室。
还没走到门口,三人就发现,最先走的讲、赐等人竟还在学室,而且全都堵在了门口。
秦落衡目光微沉,朝门口走去。
阆和奋紧紧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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