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里,贺斯启每天都守在病房里,除了监督向晚不要过度工作外,还负责一天三次帮她上药,只是每次他都只负责后背的部分,之后会识趣的找理由离开病房一段时间。
向晚很感激贺斯启细心的举动,但却被他的固执和坚持气到了。
原因是向晚要参加周一的项目投资会,可贺斯启因为她的伤势没好,所以说什么都不同意。
“这个会议对我来说很重要,你就让我去吧!”边说着,向晚边撸高了袖子,“你看,林江的药很管用,伤口已经结痂了,所以……”
贺斯启拧着眉瞪了她一眼,“你知不知道你为我挡的那一刀,差一点点就刺破你的肾脏!要不是及时送来医院,你会因为肾功能衰竭而死!”
“我知道。”他一凶,向晚的声音自然而然变小了,“但是——”
见她根本没有学乖,贺斯启屈起手指在她额头上一敲。
“没有但是!鞭伤虽然都结痂了,但最主要的手术伤口还没有好,这两天我肯同意你整理资料,就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想出院回公司开会?”冷笑了一声,贺斯启靠近向晚一些,一字一顿的说道:“不、可、能!”
“斯启——”撒娇的拽住贺斯启的袖子,向晚讨好的朝他眨眼睛,“拜托你!我保证参加完会议,我就立马回来,绝对不会耽误换药和检查的时间,也绝对不会出事的!”
“向晚,你就死心吧!”双手环胸,贺斯启冷冷的眯起双眼,嘴里发出不屑的轻嗤声,“早上林江来检查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听到这话,向晚心虚的移开视线,为了早点完善项目计划书,她根本没有好好休息过,甚至有几次她忙起来忘了自己还是个病号,扯到了腰后的伤口,痛的她眼泪都出来了。
“术口愈合的不是很好,嗯?”学着林江的表情和口吻,贺斯启末尾那个“嗯”,却尾音上挑,一副憋着坏的口吻。
向晚低下头对手指,她也知道是因为她自己的不注意,林江又不好把话说得太过分,才会说的那么委婉。
“所以,不可能!”一根手指戳着向晚的额头,贺斯启霸道的挑高了眉毛,“明天向北会留下盯着你,你不要妄想趁我不在偷溜出去。”
掐断了向晚的小念头,贺斯启又警告了她一句,“向晚,不要惹我生气,不会后果自负!”
面对贺斯启蛮横又决绝的态度,向晚鼓起腮帮子,生气的转过头不理他。
她先是撒娇,后是生气,如果换做平时,贺斯启一定会吃这一套,早就举手投降,妥协的什么都听她的。
但事关她的身体健康问题,贺斯启是无论如何都不会退让一步的。
更何况,自从贺老爷子离开陵城之后,贺斯启心里就一直担心贺国平会在背后搞小动作,比起他自己,他更怕向晚会着道,所以对于她的出行,他才会那么的紧张。
只是,这些话他不知道该如何跟
向晚说,所以在她的眼中,他最近都变得爱紧张。
看着她一边装生气,一边偷偷瞄自己的小动作,贺斯启微不可见的勾了勾嘴角,在脸上快要破功之前,他快步离开了病房。
第二天一早,也就是周一的早上。
因为贺斯启今天要去验收与易德地产合作的一期工程,他早早就起来了,而向晚心里装着事,在他醒来后没多久,她也醒了。
看着他正在低头系领带,向晚打了个呵欠,眯着眼争取了一下,“斯启,我觉得我今天恢复的不错,你看能不能……”
“没得商量。”一口否决了她没说完的话,贺斯启系好了领带,拿过衣架上的西装外套,“才一个晚上就能恢复好?向晚,就算要扯谎编理由,你也得说点靠谱的!”
向晚有些沮丧,却仍旧不死心的问:“真的不行吗?我为了这个项目投资会准备了很久,而且董事们今天会全部到场,如果我不去的话,他们以后都不会信服我了,斯启,我不想那样!”
“董事不听话?好办,我强行收购向氏集团,用实力和手段压得他们不敢说不!”挑高了眉毛,贺斯启十分嚣张的说道。
见他都这么说了,向晚知道在他这里是没戏了,她不由叹了口气,大字型躺在病床上,两眼呆滞的盯着天花板,嘴巴噘成了挂油瓶的钩子。
贺斯启笑笑,走过来捏了捏她的嘴唇,“向晚,你乖一点,听我一次话,好不好?我不让你去,也是为了你的身体好,我知道这次会议的重要性,但工作再重要,也比不上你的身体重要。”
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可是……
哀怨的看了他一眼,向晚幽幽的叹了口气,“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一点说服力都没有,斯启,你都忘了你自己曾经有多工作狂吗?用江冬的话来说,就是一个只知道工作的机器!”
“你也说是曾经了。”在她唇上偷了个香,贺斯启深情的说:“自从有了你,你见我什么时候像以前那样工作了?”
想想他的话,向晚不得不承认,的确就像他说的那样。
只是,他这话,深想后她总觉得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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