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的决定,让孙安善愣住了,紧接着她的脸先是一红,紧接着由红转青再变白!
“向晚,你敢!”用力踢着腿,孙安善扒着病房的门不肯被拖走。
眼看着走廊上有不少人围过来指指点点,孙安善虽然觉得丢人,但对上向晚那副不在意的态度,她顿时气红了眼,一下子什么都不管了。
既然她想让她丢脸,那她也用不着再对她客气了!
“斯启,我知道你不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始终跟我隔着什么,但这么多年来,我都把你当你亲生儿子,你就是这么由着你老婆欺负我这个婆婆吗?”
孙安善扯着嗓子边哭边喊:“虽然你不是我……但贺家养你这么多年,你就算不看在咱们微薄的母子情上,但养育之恩,就是你这么报的吗?你见过哪家媳妇这么欺负婆婆的?我说不得打不得,还被她泼了一身水,又逼着我去滚楼梯,你们两口子这是想我死啊!”
向晚扶着贺斯启躺回病床上,然后按了床头的呼叫器。
“生气了?”摸了摸向晚的脸,她表情他很陌生,贺斯启有些猜不准她现在在想什么。
对着贺斯启,向晚脸虽然冷着,但看他的眼神是暖的。
“你先躺好,医生马上就来,我去赶她走。”无视了贺斯启的问题,向晚眸光深沉的看了眼他病号服上的血花,刚刚还微暖的眼神瞬间变成了寒冰。
贺斯启憋笑,他虽然有些疼,可能看到向晚这副样子,他心里有些庆幸挺值得的,至少他能清楚感觉到她此刻对自己的在意和紧张。
门口孙安善做戏的哭喊声音不断传来,向北向南两兄弟有些拿她没辙,以至于向晚走出来的时候,他们三人还僵在门口,走廊上的人都围了好几圈。
见向晚终于出来了,孙安善该说的不该说的也都说完了,听到那些围观的人对向晚指指点点,孙安善心里一阵得意,但她不敢表现的太明显,两只手还死死扒着门框,免得一个不小心又着了向晚的道,被向北向南真的拖去滚台阶。
“你说完了?”冷漠的看着孙安善,她的小心思,向晚一目了然,并且不屑的撇了撇嘴,“你自己生不出儿子,害了斯启的母亲,又把斯启带进贺家丢给爷爷照顾,养育之恩跟你有半毛钱关系?”
向晚言辞犀利,每句话都戳中孙安善的心窝子。
孙安善脸色变了又变,紧咬着唇,不知道怎么反驳,她只能继续装弱者博同情。
“你要真是疼爱斯启,就不会在我们婚礼前闹的满城风雨!谁不知道你本质上就是个容不得人的妒妇!”轻蔑的扫了一眼孙安善,向晚继续拆穿她,“斯启受伤住院,你一来就害他伤口裂开,这就是做母亲的爱吗?呵,还真恶毒啊!”
“你说我欺负你?”迎上周围那些人打量的眼神,向晚抬头挺胸,她脸色虽冷,但浑身都透着一股嚣张劲,“我就是欺负你!你能拿
我怎么样?我舅舅是云氏集团总裁云瀚,我丈夫是集团总裁贺斯启,爷爷和外公是这两家公司的董事长,我要欺负一个人,会让你这么闹?”
比倚靠,比身份,仗势欺人这一套,向晚做的比孙安善还得心应手。
明明前半句她承认了欺负孙安善的事,但后半句的质疑,联系向晚先前那几句话,一下子就敲醒了在场围观的人。
原本还在说向晚和贺斯启不是的人,很快就调转枪头,暗暗指责起孙安善了。
孙安善一张脸青白交加,她没想到向晚伶牙俐齿,更没想到她一点点都不蠢,三两句就解决她制造的麻烦,还是这种理直气壮的姿态,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正好这时候林江带着护士赶过来,留下护士驱赶围观的人,林江看了眼门口的情况,担忧的看了眼向晚。
“贺总没事吧?”担心归担心,林江也惦记着贺斯启的伤势。
向晚没好气的斜了孙安善一眼,语气凉凉的说道:“本来都快好了,被她用水壶砸了,伤口都渗血了!”
眼见着林江进了病房,周围看热闹的人也散的差不多,孙安善脸色一沉,两眼冷冷的死死盯住向晚。
生气中的向晚才不在乎孙安善看她的眼神有多冷,她轻扬了下巴,往后退了一步的同时,一只手扶在了房门把手上。
“记住了,这才是欺负人。”
没等孙安善反应过来,向晚用力摔上门。
只听砰地一声后,门外走廊上传来孙安善凄厉惨烈的嚎叫声。
孙安善原来是双手扒着门框的,向晚一摔门,木门夹住了她的手指,十指连心,那痛楚让她疼的就跟从水库里的捞出来的一样,浑身都汗湿了,还一点力气使不出来。
向北向南同时看了眼孙安善已经青紫的手指,两人面面相觑,心里都觉得今天的向晚特别吓人!
隔着一道门,向晚冷冰冰的说:“扔她出去!别忘了滚台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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