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贺斯启快要亲到向晚的时候,而她也默许了他的这种行为,病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突如其来的开门声,制止了贺斯启孟浪的举动,再见向晚已经急匆匆避开了,他心里不由一阵懊恼。
难得气氛正好,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打断了他们的好事!
正这么想着,贺斯启抬头看向门口,就见云瀚似笑非笑的盯着他,那略带寒光的眼神犹如一把飞刀,直直朝贺斯启射了过来。
顿时,贺斯启吞了口唾沫,装模作样的躺了回去,他可没往和云瀚签下的不平等条约,现在算是被逮个正着,不知道云瀚之后又会怎么折腾他了。
想到云瀚的难缠,贺斯启心塞塞的看了向晚一眼,见她蹦蹦跳跳的跑到云瀚身边,接过他手里的餐盒,完全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贺斯启只觉得他更心塞了。
“舅舅,怎么是你过来?”把餐盒放到桌上,向晚拉着云瀚坐下,然后又开始忙活起来。
见向晚为贺斯启忙前忙后,贺斯启还一副心安理得坐等享受的大爷模样,再想想刚才进门看到的那一幕,云瀚斜向贺斯启的眼神更像刀子了。
直觉来者不善,贺斯启借着喝水的动作遮挡了他脸上的尴尬。
“你在这儿呆了一整天,晚上我守着吧!”慢条斯理的说完这句话,云瀚就见贺斯启呛了一口水,猛地咳嗽起来。
向晚忙走过去拍了拍贺斯启的后背,然后对云瀚说:“没事,斯启已经醒了,医生也说他的情况稳定,我一会让护士在房里支张床就能睡,舅舅你明天再来换我吧!”
云瀚下意识要反对,但等反应过来向晚的话后,贺斯启已经比他先问出了口。
“你明天要去哪?”握住向晚的手,贺斯启眉头微皱的看着她。
“不去哪。”向晚面无异常的笑笑,“我想回去收拾点东西,下午就回来了。”
尽管向晚这么说,可云瀚和贺斯启心里都有些怀疑。
“好不好?舅舅!”向晚娇嗔的看了眼云瀚。
云瀚立马举手投降,“好,那我明早再过来换你。”
一旁的贺斯启脸黑了一下,“其实我没什么事了,一个人……”
拒绝的话还没说完,云瀚就冲他皮笑肉不笑了一下,“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明天咱们好好聊聊!”
云瀚的话有些咬牙切齿,尤其是“聊聊”两个字,贺斯启听了就头痛,偏偏向晚在面前,他不能直截了当的拒绝。
等贺斯启和向晚两人吃过东西,向晚把云瀚送走后,贺斯启才像是解脱了一样,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
但想到明天还要单独面对云瀚一上午,贺斯启的太阳穴和嘴角一块抽搐起来。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贺国平书房里的灯还亮着。
梁东凡一脸疲惫的过来,在敲开书房的门后,他强撑起一丝精神。
“打听的怎么样了?”亲自给梁东凡倒了杯咖啡后,贺国平催促的问道。
“大概
是因为上回何又雅的事情,警局那边现在防的太厉害了,我打听的消息不多。”想到警局那边严密的防守,梁东凡不禁皱起眉头。
说到底都是贺国英自作主张惹的祸,上次何又雅的事,还有这次崔高杰的事,要不是她知道他们太多事情,贺国平担心她会成为锅里的老鼠屎,梁东凡也不会忙了一整宿,他脸都要笑僵了!
一听梁东凡这话,贺国平不禁皱眉,“崔高杰的事可以先放一放,但我二姐那里……你有没有打听出什么来?”
喝了口咖啡,苦涩的味道,让梁东凡稍稍清醒了些。
“我知道轻重的,前半夜崔高杰那儿还死咬着没松口,邵一杰通宵审问现在也不知道情况。”顿了顿。梁东凡歪着头看向贺国平,“至于童太太这边,我看过口供,她说的她是收了崔高杰一笔钱,以为他是想替向乐来和向晚和好的,就做了个顺水人情。”
想到贺国英说这些话时的嘴脸,贺国平嗤的一声不屑的笑了。
“满嘴胡话!她会那么好心?不过是眼皮子太浅,贪上了那点钱!”嘲讽了贺国英两句,贺国平又问:“既然只是这样,那她什么时候会被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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