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姚怔了怔,呆呆望着这几人,一脸不解道:“你们这是何意思?”
许如生道:“俗话说,皇帝不拆饥饿兵,木桃姑娘要差遣我们做事,可以。不过需要调拨些饷银给我们,须知的办案子也是需要经费的。”
林姚道:“那,你们需要多少银两?”
许如生冷道:“不多,八千两。”
林姚瞪大了眼睛,暗暗道,什么?你们也太黑了。
她怒从心起,刚要发作,转念一想,自己也有些心虚,毕竟自己手中的这枚火山印也来路不正。又有何权力质问他们?便吱吱呜呜道:“我……我一时之间拿不出这么多银子。”
价钱未谈拢,双方只好不欢而散,各自回去。
…
…
林姚回到银月楼,难免有些失望,所谓火山寺也尽是些无担当的鼠辈,满脑子想的都是银钱。果真是强龙不压地头蛇,即便有令牌在手,他们居然还能找到借口诸多推脱。
她渐渐理解秦无艳为何会对火山寺和朝廷信心丧失,失望透顶。
林姚本要来到安赛蜜房中,来倾吐苦水。向安赛蜜这样脾气好,教养好的姑娘才是林姚心目中世家小姐的样子,也难怪方信哲与她暗生情愫。
林姚刚刚推门而入,便听到安赛蜜痛苦的低吟之声。原来安赛蜜绝命海棠毒发,腹中阵阵疼痛,正窝在床榻之上翻来覆去,难受至极。
林姚见了焦急万分,赶忙运功暂时压制住体内之毒,希望能够稍稍减轻些痛苦,又点了她的昏睡穴,让她安稳的睡上一觉。但这些终归是治标不治本,林姚终于下定决心,要冒险去任溪流处讨解药。
她见任溪流,倒也不是无话可说,正好将今日怡红院之事据实相告。
任溪流虽然表面上连连颔首,却听得心不在焉,双眸一直在林姚身上打量,看的她心中惶惶不安,汗毛倒竖。任溪流一双摄人心魄的迷离双眸,莫非果然有让人神魂颠倒,意乱情迷的本事?
任溪流倏地坐起身来,勾了勾手,冲着林姚轻笑一声道:“灼灼,你不是要那情迷海棠的解药么?那就过来取吧。”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枚瓷瓶,捏在手中,指尖不停地拨弄着。
林姚喜出望外,呆头呆脑的伸手去接,却不成想被任溪流一把揽入怀中。二人四目相对,任溪流却像是饿虎扑食一般,紧紧地握住了她这只小白兔。
任溪流眼底忽然掠过一丝诡异的寒光,狡黠笑道:“不过,给你之前。你可要让我好好玩玩。”
林姚听到此话,冷汗不由涔涔而落,颤声道:“公子,请自重,不……”
话音未落,林姚就觉得一阵酥麻迅速从协下传遍全身,接着浑身上下居然动不了半分。
她才意识到自己已被任溪流重重的点了穴道。
完了,完了,这下完了!
林姚懊悔万分,竟然如此大意。一时冲动,为了急于替安姑娘取得解药,如此莽撞而来,竟忘了这任溪流是一只凶恶的虎,也是一只狡猾的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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