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崇耀捋了捋胡子,道:“你铁伯伯,不是外人。”
“遵命,范尚最近又添置了不人员武器。其手下最近每次出镖也都是威风八面,骄横跋扈,就连义父您以前的老相识也不给面子。
“哼,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沙崇耀恨恨道。
“米奉新前些时日与范尚来往甚密,最近倒没什么动静,只是昨日与那蔡公子吵了一架。”
沙崇耀楠楠自语:“看来他对联姻结盟一事也成见颇深。”
接着又问道:“听说蔡子游昨日见了恩施镖局来查镖银丢失案的小子。
程瑶道:“是,他还让瑶儿前去协助帮他查案。”
“不过目前并无头绪,只是感觉那人来历不简单,应该不是泛泛之辈。现在我们与恩施镖局正筹谋结盟大计,但愿不要再起什么风波。”
“老夫今日见到小曼,看她脸色的不太好,一时之间也没有仔细询问,你可知道是何缘故啊。”
“最近瑶儿时常陪伴小姐左右,最近小姐身体确有些不适。”
“哦?小姐怎么了。”
“只是前些日子偶感风寒,现已初愈,已无大碍。不过近日,小姐夜里总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以致心神不宁。瑶儿偶然得了一些熏香,有安神助眠之功效,不妨一试。”
沙崇耀慈父般的点了点头,“恩,你还真是有心啊。明日呈递给我吧。我会亲自给小姐送去的。老夫也好久没关心过她了。”
“如果义父没有其他吩咐,瑶儿就先退下了。”
程瑶转身出去,正与那沙小姐的贴身丫鬟打了个照面。转念一想,肯定是沙总镖头唤她前来的。她的心中愤愤不平,沙崇耀对她还是始终还是心存芥蒂的。
正因为她是岳朗青的徒弟,而岳朗青正是沙崇耀多年的宿敌。他们二人多年的江湖恩怨,早已不是将对方杀死那么简单,而是要对方身败名裂,痛苦不堪。
岳朗青因醉心武学,嗜赌成性,江湖上仇家甚多,行踪又飘忽不定。而他的乖徒弟今日却成为仇敌的鹰犬,为其卖命,这种讽刺的快感正是沙崇耀想要的。
因为他们两个都是极爱面子的人。
沙崇耀道:“老铁,你在这双威镖局干了有多少年了。”
铁正道:“还有一个月就整整满三十年了。”
沙崇耀感叹着:“是啊,我们都老了。”
“当年我还是个毛头小子的时候,你就追随于我。这是何等的忠心,再看看现在的这些年轻人,个个怀有异心。才几年光景,翅膀刚变硬了就要飞,不自量力。真当我是老糊涂了,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沙崇耀紧紧捏着的圈椅扶手,已然将要断裂。
沙崇耀感叹道:“没想到现在能替我办事为我分忧的,竟然是两个外人,你说可笑不可笑。”
铁正道:“但她毕竟是咱们死对头岳朗青的徒弟,还是要多加提防才是。”
“一个小丫头有何所惧,真想看看姓岳的脸上会是什么表情。她的乖徒弟现在认贼作父,他教的一身武功也为我所用。沙崇耀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神情。”
铁镖头的脸上泛起一丝尴尬,又不敢提点。沙崇耀很早就在江湖厮杀,肚子里墨水实在不多。
从双威镖局出来,程瑶却陷入了险境。
她万没想到,此刻会被米奉新和他的手下团团围住。
可能因为事出突然,程瑶安插在米奉新身边的暗探并没有来得及传消息给她。
明晃晃的刀,亮闪闪的剑,时刻待发的弓弩。
程瑶就像一只落入狼群的小羊羔,随时都可能被撕的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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