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球已经比完,楚怀夕的右手的痛感也开始逐渐加剧。
刚刚那一球,她几乎是耗尽了所有力气,忍着旧伤,拼命打下去的。
她本来就会打马球,前世对于马球甚至已经到了痴狂的地步。
只不过她没有楚怀悦那么好的运气,承蒙帝后宠爱,活的潇洒自在,可以尽情享受自己热爱的一切事物。
“楚怀夕……”叶怀安简直看呆了。
他原本以为她只是对马球略懂一二。
可没想到她居然可以攻破江知行的防守……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啊……”江知行愣愣地看向身后那颗进入的球门的马球,久久不能平静。
他怎么可能输给了一个娇弱的臭丫头呢!
“好了,这下子可以证明不是我妹妹的问题了吧。”楚淮之有些激动地走到了楚怀夕身旁,“都是男人,真没有必要把这一切都怪在一个小丫头身上。”
毕竟,你说不定还比不过这个小丫头呢……
江知行抬头,沉默地看了楚怀夕许久,似乎是觉得有些难以接受,转身便离开了。
偶有几个和他交好的怕他因为情绪激动,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便急急忙忙追赶上去。
其他明德堂的学生一看这高低都见了分晓,纷纷上前来道歉。
“方才之事,还望端阳郡主见谅。”
“切,那个最该道歉的,倒是溜得没有影儿了……”楚淮之阴阳怪气着,丝毫没有察觉到一旁的楚怀夕痛得脸色发白。
她的手在颤抖,原本内里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似乎又崩裂了。
只不过那伤楚在皮肉之下,外头看不见。
沈既白眼尖,早已察觉到了她的异常,便走上前去,一把将她的另一边手拉起,也离开了现场。
只留下了楚淮之和楚怀悦一行人呆站在原地。
“刚刚……沈既白是把我妹妹掳走了吗?”楚淮之对着站在身旁的陈昭疑惑道。
“嗯,看样子是这样子的。”陈隽点头回应。
“沈既白这个家伙……”
楚淮之后槽牙咬合的力道加深了些,气冲冲地也一路跟了上去。
……
“沈既白,你要做什么?”
楚怀夕只觉得莫名其妙。
“为了赢,你连手伤都不顾了吗?”沈既白冷冷地瞪着她看,抓着她细小皓腕的手也不自觉紧上了几分。
“可提出比赛的人,不是你吗?”楚怀夕也同样露出了冷漠的神情。
“沈世子,你为什么要提出比赛。”
沈既白没有回答她,而是注视着她冷静而又严肃的样子。
“你是想试探我吧。”
话音刚落,一股阴翳萧肃的气氛瞬间升腾而起。
两个人互相对视,眸间的情感互相流通,好像看穿了对方一般。
沈既白的黑眸燃烧着一丝丝难以形容的烈火,暗哑的嗓音克制着体内热潮的涌动。
“你到底是谁?”
他再一次问出了这个问题,只不过这一次,楚怀夕不再像之前那般含糊其辞,一语带过,而是目光坚定,郑重其事。
“如果我说,我就是楚怀夕,你信吗?”
信吗?他从那日游灯节过后就对她产生了一种怪异之感。
他有些疑惑,为什么楚怀夕总是变一副样子,时而娇纵活泼,时而心思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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